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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殺了我,殺了我啊!」
穆懷川的徹底瘋了,將我囚禁在那座小院中,重兵把守。
怕我一心求死,我的雙手皆被綁在床上,紅果跪在我床邊給我勒破皮的手腕上藥。
「姑姑就莫與皇上鬧脾氣了,原先就算是皇后都未讓皇上如此上心,皇上為了姑姑悄悄洗手作羹湯、為姑姑學針線,也想縫一件抹額卻被紮了滿手的針眼,這些皇上都未與姑姑說過,可奴婢們都是看在眼裡的。
這間院子皇上其實自從登基後常來住,大部分時間皇上都呆坐在院中樹下,呆坐在椅子上一坐就是好幾個時辰。
皇后想踏進來一步,都被皇上訓斥離開,這間屋子院子在姑姑來之前,都是皇上日日親自打掃,那時我們都不知這間院子是做什麼的,直到姑姑來了我們才知這間院子就是為姑姑準備的。
皇上因為姑姑才會多了些人氣兒,姑姑就饒過皇上,也饒過自己吧,何必活受罪。」
「紅果,幫我解開繩子,好不好?」
「姑姑若是能與皇上和好,這繩子自然就解開了。」
紅果見勸不動我,嘆了口氣後起身離開。
穆懷川又來了,他帶了一樣東西來,是一個牌位,白祁的牌位。
他將牌位擺在桌子上,坐到我身旁。
「阿姊若一心求死,任我如何阻攔都是徒勞,就算是日夜像如此這般囚著,阿姊也終會找到求死的方法,所以我將白祁的牌位給阿姊帶來了。」
他平淡地上了床,解開了我的衣裳。
「當我不想放過一個人的時候,即使是他死了,我也不願放過他。」
「他那日不是親眼瞧見了麼?死了又如何?死了也要他親眼瞧著自己妻在他人身下歡愉的模樣,承受著無力阻止的絕望。」
我聞言瞪大了眼睛瘋狂搖頭,穆懷川卻仍自顧自的褪去了衣裳,且掐著我的臉強行讓我偏頭看白祁的牌位,我閉眼他便使盡方法讓我睜眼。
他趴在我身上,一字一句地扒開我的心底最後的防線,用無形的利刃狠狠戳進心底。
「你看啊,你不是想死嗎?你死了之後告訴他,我們在他的牌位跟前盡情歡愉,他就算是化成鬼站在這裡,也救不了你分毫。」
「他只能像那日般親眼看著你在我身下承歡,因為絕望所以只能以死來化解他的無能,你到底喜歡他什麼?喜歡他選擇獨死將你一個人留在我身邊受折磨?還是喜歡他那張早就被野狗撕碎啃食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