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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萱兒咳了兩聲,虛弱地喊道:「母后……」
皇后此刻正在盛怒中,再加上殿裡此起彼伏的巴掌聲,壓根沒有聽到她那道跟斷氣沒啥區別的呼喊。
柳萱兒的表情一時尷尬住了,無助的目光投向了我。
瞧著那些太醫的臉基本都已經腫了,手握呈拳,關節泛白,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於是整了整表情,起身來到皇后面前,再次跪下:「母后,妹妹身子嬌弱,剛剛又受了驚嚇,難免會有些脈象異常,不如讓太醫們一個個重新把脈,再確認一番?免得汙了妹妹的清譽,又讓太醫們含冤……」
這話可是說到了皇后的心坎裡去了,哪個當孃的能接受自己女兒帶著一個野種回來?
尤其還是皇室這種把顏面看得比生命還重的地方。
皇后難得地對我露出了個好臉色,讓我平身後,才揮了揮手,命嬤嬤們停下來。
太醫們對各自的能力心知肚明,一個錯,還能個個錯不成?
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我,都不敢動作。
我只是笑了笑:「愣著幹什麼呀?皇后重新給了你們一次機會,還不趕快為公主診斷?」<olstart="6"><li><li><ol>
很快,那群老古板裡走出來一個年輕醫官,向皇后行了個禮:「下官仲良,願重新為仁善公主診脈。」
我悄悄瞥了他一眼,在一眾白鬍子的老古板中,他可以算得上是一股清流了,稜角分明的臉龐,偏偏配上一雙風流的桃花眼,又冷又欲。
難怪唯獨他臉上不見紅意,怕是動手的小宮女根本捨不得傷了那張麵皮。
我在心中默默唸著他的名字:「仲良。」
前世,我沒有見過他,只曾聽說過此人為人光風霽月,常施善於人,義診為民。
那些被報上去參加民間義診的太醫名單中,就有他的名字。
沒想到這一世,我竟然會以這種方式認識他。
皇后打量了一眼仲良,似乎有些懷疑他的醫術。
但有太醫願意重新搭脈,就意味著此事確實可能是個烏龍。
皇后自然樂見其成,就算不是誤診,她也有其他手段讓這個秘密徹底埋藏,便不再糾結,點點頭便是默許了。
眾多雙眼睛緊緊盯著醫官的動作,就連呼吸都放輕了不少,而這其中,最緊張的莫過於柳萱兒,想要太醫診斷又怕聽到自己不想聽的答案,只好裝作無力的虛弱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