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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組已經滿了。」
身邊的聲音嘈雜起來,他們互相耳語,他們看向這件事的中心,無數的目光聚集在我的身上,如芒如刺。
被拋棄的劍客站在輿論的中心,他在一瞬間面如死灰。
李原也抬起了頭,疑惑地、探究地看向了我。「林同學,我們組,什麼時候滿了呀?」
後桌朝我露出一個尷尬的笑:「這不是還有個位子嘛。」他們都看著我。
我轉頭拿下節課要用的書。
「聽說遊戲機發行到了最新款,我爸爸說要鼓勵我,既然大家和我一起學習,那就給你們都買一個吧。」
後桌不說話了。
有其他組的人擠過來,羨慕地擠眉弄眼,連聲哀嘆,問我現在加入還來得及嗎,他們心知肚明,卻沒有再提起。
但所有人都知道,班裡的局勢已經變了,原本那個亙古被拋棄的人,這次找到了他的團體,而被扔出來的,換成了另一個人。
霸凌者不是沉默者,沉默者及是旁觀者,最後有了殺人者,但殺人者又何嘗不是旁觀者。
當有一個固定被欺負的人時,他們發自內心的開心,只因為有一個人正在被霸凌,這樣他們就不會成為下一個被霸凌的人。
但現在,霸凌者被踢出了局,成了旁觀者,又或者說,下一個被霸凌的人。
班主任來到班裡,問我們是否分好小組了,大家異口同聲地回答他,分好了。
班長把分組名單遞給了他。我看見他拿著名單的手停了一下,看了兩遍,才抬起頭:「還多出了一個人,誰願意加這位同學進組嗎?」
底下面面相覷,沒人回話。
於是他隨便指了一個組,那個小組的組長說:「老師,我們小組都是很熟悉的人,不想插進來一個人了。」
班主任尷尬地站在原地,他又指了一個小組,同樣被回絕了。
他問到了我們組。我正哼著一首新學會的民謠,聽到他的聲音,我抬頭看他:「不好意思啊老師,我們組不想加人了。」
6
班主任問了一圈,最後他被隨便塞到了一個小組裡,我聽見那八個人聚在一起,他們說:
「好煩啊,為什麼要把他塞進我們組啊,煩死了,別的組不行嗎?」
下節課是體育課,大家三三兩兩地走向操場,鄰座挽著我的手,跟著我走,旁邊三個女生也跟著我,她們找我聊天,聲音放得很低。
「嬌嬌,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