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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問題都往我身上賴……
那是我不讓他納嗎?
明明是顧澧自個兒這個也瞧不上,那個也不喜歡。
在那群秀女畫像裡挑挑揀揀半晌也沒挑上一個,還嫌棄地點評:「不及渺渺十分之一。」
能及就怪了。
像吾這麼可愛的小貓咪,舉世罕見!
當天晚上,我就指揮宮裡頭已經被我馴服為小弟的貓咪,去說我壞話的大臣家屋頂上連續蹦了三天晚上的迪。
睡不好覺的大臣頂著一對巨大的黑眼圈,無精打采,再也沒精力說我壞話了。
後來顧澧知道了此事,不知跟那些大臣們說了什麼,不僅徹底沒人敢罵我了,就連勸顧澧立後納妃的也沒有了。
大臣們只能眼巴巴地盯著顧澧的後宮,只能靠顧澧自己自覺娶媳婦兒了。
但顧澧的後宮一直安靜如雞。
……直到兩年後,我被顧澧連哄帶騙,成了他的皇后。
他騙我說他名聲不好了,沒人敢把女兒嫁給他,這輩子怕是娶不上媳婦兒了。
「之前不是有那麼多秀女讓你選嗎?」我納悶兒。
顧澧傷心道:「她們又不好看。」
也是。
都不及我十分之一呢。
我憐憫地望著顧澧,摸了摸他的頭安慰他,陪著失魂落魄的顧澧喝了幾杯小酒。
真可憐。
不過這宮中的酒味道竟然也頗為不錯哎,甜滋滋的,還不辣,我一個沒忍住多喝了兩杯。
再然後……
一覺醒來,我倆在被窩裡,衣衫不整。
他非說要對我負責,並且飛快讓人準備大婚的一應事宜。那速度那熟練度,我嚴重懷疑他早有蓄謀,可惜沒有證據。
直到新婚之夜,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其實那天我倆啥也沒幹。
然而一切都遲了……
洞房花燭夜該乾的不該乾的他全乾了!
我一口咬他肩膀上,「凡人!你是不是故意的!」
顧澧動作不停,悶笑著沉。腰,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若非如此,朕的心上貓那麼遲鈍,如何能娶到呢。」
我:「……」
「心上貓?呵呵!吾只是個替身罷了!」
顧澧詫異,「你在吃醋嗎渺渺?」
「你放屁!」
顧澧笑個不停,不再說話,悶頭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