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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皇后娘娘怕是有些不好,待我施上一針。」
張太醫針在我合谷穴,我紋絲不動。
針在我百會,我微微動了動手指。
不過幾次試探,他已有了判斷。
「皇后娘娘虛邪侵體,幸是福澤深厚。必得靜養。」
「這樣啊。」
春和的聲音裡透著些遺憾。
此時,皇上才姍姍來遲。
「皇上,皇后娘娘這次病倒怕是與這爐火脫不開關係。」
「再加上如今天寒,夜裡閉窗關門,讓毒氣不能散發,好在娘娘節儉,窗戶只用了綿紙,讓一些毒氣透了出去。」
張太醫雖未指名道姓,可都心知肚明是何人所為了。
「是皇后不當心,這燃爐不得閉窗是人盡皆知的事。」
我雖閉著眼,可也聽得出皇上這句話冷漠至極。
這蜂窩煤和爐灶都是新物件,如何就人盡皆知,如何就怪在我頭上?
當真是……不在乎了,哪怕是我死,也只想著怪罪我罷了。
如此明目張膽地袒護,後宮之中,我還有何威儀?
今日,便連一個替我辯白的宮人都沒有。
若是珠眉在……
罷了,她在,也辯不白的。
不過是再平白受些氣。<olstart="10"><li><li><ol>
待我醒來不過幾日,春和便又來了。
「哎呀,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幸好你沒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好了!」她一見我就撲到我懷裡,軟軟的身子縮在一起,嬌弱得如同御花園裡迎風都能折斷的花骨朵。
「不怪你。這幾日用慣了,確實比之前要暖和許多。」
我依舊維持著自己寬仁大度的人設。
「我若像春和姑娘這般涉獵廣泛,手段高明就好了。」說罷,我長嘆了口氣,豔羨之神溢於言表。
「你在愁什麼呀!」春和果然來了精神。
「皇上一直想開拔西北,之前便聽聞西北那邊刀劍鋒銳無匹,若是我們也有那般好的刀劍,說不定皇上如今便能蕩平塞北蠻野之地。」
「刀劍?」春和眉頭一挑,「無非就是鍛鐵鍊鋼。」
「我穿來之前還專門學過呢。」
看她歡欣雀躍,我安定不少。
剛才還擔心她不曾涉獵過如此複雜的知識,沒想到她還是有備而來的。
那便正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