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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便成了人盡皆知的事。
生母與那有錢商人去了那人的城市生活,而父親,則成了街頭巷尾的談資。
人們將他捉姦的細節添油加醋地編成故事,傳來傳去,漸漸地,連他本人都不再避諱。
一次,一個工友當眾嘲笑他「是個太監,所以老婆才跑了」,他實在忍不過,便將人打了,賠了不少醫藥錢不說,廠子裡還把他開除了。
沒有工作後,他更加頹廢,開始酗酒,賭博,不修邊幅,每次喝多了,便會拽著我的手,罵我那素未謀面的生母。
但從小到大,他從沒打過我。
他總是醉醺醺地拉著我說:「小澈,我的閨女,還好你長得像我。」
他中間也曾有一段時間,交過一個新的女朋友,那段時間,他似乎重新振作了起來,也主動去找了份工地的工作。
我那時高二,白天上學,晚上則在一個餐館打工掙錢,還父親欠下的債,聽到他去找了工作,很是高興。
他和我說,新交的女朋友很樸實能幹,等他將她娶回來,我就安心讀書,別再去打工。
誰知沒過幾月,工地出了事故,死了一個工友,他和其他工友去找總包和開發商討說法,雙方爆發了激烈的衝突。
他又一次打了人,這次更加嚴重,不光再一次丟了工作,還進了警察局。
我那時高二,接到電話匆匆趕到警察局,卻聽到他那個女朋友叉著腰在警察局門口對他破口大罵。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聽到她罵他是個騙子。
「不是答應給俺買金戒指嗎?沒錢你結個毛婚,不要臉的玩意兒!」
過了那晚,她便和他斷得乾乾淨淨。
從那以後,他便又回到了賭博酗酒的狀態,而長期過量飲酒和不規律的飲食使他身子愈加發福,頭髮也白了不少,他那鬆垮的臉上,再也看不出年輕時那驚世的容顏。
我高三時,他又一次與人打架,這次卻不是他佔上風,我匆匆趕到醫院時,他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從此,他再沒離開過醫院。
那時,要債的人到了家門口,我瑟瑟發抖地躲在廚房裡,手中緊緊握著菜刀。
最後還是隔壁的大嬸報了警,那群人才走。
父親躺在醫院,需要有人照顧,每日的醫療費,越滾越多的債務,逼迫我做了一個決定。
我退學了。
退學後我白天在醫院照顧父親,晚上則繼續在餐館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