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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把男廁所的門反鎖了。
他臉上期待回應的欣喜神色還沒褪,我問他:“喜歡男的怎麼了?”
他張嘴,但沒說出話來,因為我一拳正中他的鼻樑。
最後我們是被值班的後勤老師送進校長室的。
後勤老師上來檢查水管的維修情況,卻發現了一道怎麼都敲不開的男廁所門,返回去找到鑰匙之後,我走出門來自首了。
事情的全過程是我在描述,秦博文沒法說話,因為他嘴和臉腫到了相互作用的程度。校醫過來看了一眼,說沒什麼大事,就是兩天之內會很疼,建議喝稀粥,順便別說話。
秦博文一直在看我,但他臉腫得太厲害了,看不出這是個什麼眼神。
我媽還處於生氣的狀態,當然別人要問她她肯定不會承認,唯一的表示就是拒接所有來電,所以教導主任最後找到了我爸,還找來了秦博文他爸。
他爸看著像是個普通而正常的工薪階層,相比之下我爸倒像是權宦,我爸西裝革履走進教師辦公室,居然還是帶著律師來的。兩個家長加一個律師在辦公室裡談,秦博文被先送回去了,我坐在校長室外,情況有點像我在上一世時和柳江的不打不相識。
只不過這次我旁邊的不是柳江,而是一直沒敢說話的老叼。
他一路都在跟著,但沒敢開口評價,這會兒終於踟躕著問我:“平生啊,你的情緒波動是跟病情有關嗎?”
我目視前方:“不是,我感覺我就是青春期叛逆。”
按照我跟校方的解釋,我是因為秦博文糾纏我讓我去學生會而生氣,但很顯然,秦博文惹我生氣的真正原因就是他提到了柳江,以及提到柳江這件事,讓我想起了一些上一世發生的情況。
準備上高三的那個暑假,學校裡忽然多了些傳言,落實到行動上就是用手做出一個類似向回勾的手勢,落實到語言上就是“彎”或者“彎的”,傳言現象在我們經過的時候偶有發生,其他時候我不知道,因為我不在乎。
柳江稍微有些在乎,他長得好看,容易惹人視線,在食堂的時候旁邊那桌的人一直在回頭,由此我才知道有流言。
要不然我是肯定不會在乎,那時候的我除了學習一無所想,看不見未來就主動創造未來,反正什麼都沒怕過。
現在不一樣了,我與過去的最大區別就是變得膽小了。秦博文的一句話就能讓我想起過去,想起我和柳江坐在我對面時那個向旁邊看去的眼神。
那時候我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