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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家給尚書養的媳婦,那溫家的人日後定然吃不了虧。
二郎說了許多她的事兒,慧娘既佩服又羨慕。
每每說起寶銀,只長兄一句話也不說,他話少,又冷清,公爹每每感嘆,當日上京時綁也該把她綁來的,他即便不願意做溫家的長媳,也該由他和阿孃給她說門好親事,該是溫家名正言順的大姑奶奶。
長兄皺著眉頭說她長得那般醜,嫁到誰家去?就在溫家養著。
他那樣說時,嘴角就勾起了笑,本就清冷的人,就有了些人味。
寶珠就哭著罵他,「長兄胡說,我阿姐哪裡醜了?你才醜呢!」
大概也只有她敢這樣說她長兄了,聽說那死了的長公主府中美男萬千,唯獨對他,真心實意,連日後若是登基,他就是皇夫這樣的話都說過。
可見他容貌之盛,大慶無人可出其右。
長兄卻笑得越發開了,問寶珠她哪裡好看?
那樣子明明就是等著旁人誇她。
寶珠擰著脖子說我阿姐生得白,我沒見過比她更白的姑娘了,她愛笑,笑起來眼睛彎得像月牙,牙也白,唇紅齒白這詞就是為她寫的,她的辮子又粗又長,來鋪裡吃飯的郎君看見她笑就紅了臉,你說她好不好看?
阿孃便說寶珠說得一點都不錯,就沒見過比她更愛笑的姑娘,性子又穩重,又貼心,等到了京城,若是見上一面,想娶她的郎君不知繁幾?
就這樣過了兩年,她真的回來了。
她披著件大紅斗篷,頭上戴著頂白狐皮的帽子,走路時步子邁得很開,看起來瀟灑自在極了,確實如寶珠所說,笑時眼睛彎著,臉頰有肉,白得晃眼,她不說,誰能看出她已二十五歲了?
就這,家裡都說她黑了,不知她不黑時該有多白?
她性子真的是極好,什麼也不挑,說話還有趣,見多識廣,和她說話,說幾日都不會煩,關鍵還一手好廚藝。
寶珠也愛編一條辮子,嫁了人也不曾變過,原來是跟著寶銀學的。
她也那樣,一頭濃密的黑髮,編一條辮子,一轉身辮子一甩,不知多好看。
自她回來,長兄日日早早便歸了家,平日裡他們圍在阿孃房裡說話,長兄甚少來的,他忙得很,每日送進府的帖子不知凡幾?多時他都睡在外院。
可自打寶銀回來,他回家後再不見客,別人請了也不出門。
長兄似極愛說寶銀,她便仰著腦袋不服氣地頂回去,長兄就看著她笑,那眼裡,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