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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撿表姐的東西,碰一下我都噁心。
東西是這樣,人也是這樣。
「嗯?」
我看著顧凌,又仰頭看著天,「對你的利用,我表示很抱歉,至於喜歡……」
我沉默了。
顧凌死死看著我,轉身的時候只留下一句話。
「一切會如你所願。」
兩天後,我收到顧凌和表姐取消婚約的訊息,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哪怕表姐鬧到了顧家門口,他也一分錢沒給。
而表姐腦子更不清醒了,現在不止唸叨我媽,還唸叨我。
其實從表姐生孩子開始,我就養成了一個好習慣。
每當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就會去醫院轉轉。
半個月後,我在醫院外看到曬太陽的表姐和大姨。
表姐坐著輪椅,大姨在後面推著。
表姐不管看到什麼,都嘿嘿嘿地笑著。
笑容是那麼純真,像個十幾歲的孩子。
而大姨一直跟在身後,不停地抹眼淚。
我走上前,丟了一張名片給大姨。
我笑著看她們,「表姐這情況,可以送去另一個醫院,很適合表姐的。」
在大姨防備和審視的目光中,我輕聲道:「這是我爸以前精神病的醫生名片。」
大姨對我破口大罵。
「向暖,你把我們一家害成這個樣子,你滿意了是不是!」
我依舊笑著。
「還不太滿意,如果表姐現在能立馬去死,我就滿意了。」
表姐也跟著我笑,時不時地鼓掌,歪著頭看我,嘴裡吱吱哇哇地說著:「我該死,我真該死,葉佩,我馬上就來找你啦!」
今天的陽光真好,恰如我媽媽離開的那天。
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我望著天空。
媽媽,她瘋了。
你看到後高興嗎?
我回了家。
這些年我很辛苦,恨那麼多人,真的好累好累。
如今塵埃落定,我去給媽媽上了墳,有一隻漂亮的蝴蝶飛到了我的肩頭。
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和安慰湧入我的心間。
我笑著揮手再見。
我回到學校申請出國。
申請交上去,我換了電話號碼,去看了外婆,又去看了同學和好友。
我去了雲南,在各處風情各異的古鎮裡,享受了三個月的美好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