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馳程搖頭輕笑,“這也不好說,指不定有這個可能。”
唐先知跟著笑,頓了頓才若無其事地提醒他:“有空多去我家走動,你唐伯母唸叨你呢,除了你伯母,小易也時常在我跟前提你。”
馳程眉頭皺了一下,點了點頭,噙著笑拿起來筷子吃菜。
唐先知喝了口茶潤潤嗓子,又說:“小易從小被慣壞了,在你公司沒少給你添亂吧?”
馳程又清了清嗓子,慢條斯理地說:“怎麼會,她照顧我多一些。”
“怎麼了?嗓子不舒服?”
“老毛病,咽炎,最近場子多,酒就喝的有點多。”
唐先知遞了一杯水給他,低著頭說:“酒不是什麼好東西,今天就別碰了,咽炎不是什麼大毛病,不過犯起病來實在折磨人。”
馳程接過來溫水喝了一口,只點頭沒吭聲,這才結束了話題。
飯罷,眾人興致勃勃,想要換場子。要是往常,肯定都知道客隨主便的分寸,不過唐先知出了名的脾氣好、人和善,一聽有人提議,趕緊安排地方。
他知道到了風花雪月地場所總要叫幾個會活躍氣氛的姑娘進來熱鬧熱鬧,可惜他年紀大,愛惜名聲,又覺得自己在場大家都端著,於是到了酒吧沒多大會兒就藉故先走一步,走前卻把挑子撂給了馳程,讓他“奉陪到底”。
馳程知道他一方面是好意幫他拉攏人脈,另一方面有別的打算是以故意借給他人情。可無論是什麼他不情願的打算,今晚都脫不得身。
到了□□點多,劉副總又邀了幾個人進來,其中有三四個女人,其餘全是男的。男人品相一般,女人卻挺出眾,無論是喝酒的動作還是說話的語氣,打眼一瞧就是混過幾年的精英,個個放得很開。
原來是隔壁老熟人談完了生意,聽說這邊都是各公司老總,於是專門過來敬酒的。
在坐的基本從事第三產業,和馳程合作不算密切,偶有牽扯的也有幾個,不過也只是面子上過得去,所以進來的人要敬酒,也就敬不到他這裡。
嚴格說起來,他今天來聚會,實在有些不倫不類。
人家不認識,找不到話題跟他聊,馳程呢,也不積極。他熱情度似乎很低,一門心思地跟身旁地劉副總攀談,壓根沒抬眼。
跟著馳程一塊過來的錢建軍錢助理這會兒卻有些坐不住。
馳程注意到,扭頭問他:“你抖蝨子呢?”
老錢笑了笑,支著腦袋嘆了口氣:“剛才看錯了,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