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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請我吃飯,拒絕告訴我案件裡的所有細節,只是問我,以後怎麼辦?
我不知道。
我的上司林哥把我辭退了,一時半會找不到工作,而這房子是我和男友合租的,我一個人負擔不起。
「先搬家,然後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說。
「要不要,先住我那?」
14
那天,我住進了子琪姐姐的家。
一室一廳。
她讓我好好洗一個澡,把那些汙穢的事都洗掉。
「把毛巾拿給我行嗎?」
花灑開啟,我對著門外喊。
子琪姐走了進來,遞了我毛巾。
卻沒有出去的腳步聲?
「偷看我?」我問她。
「嗯,好奇,你怎麼擦背啊?」她說。
「瞎擦!」
她被我逗笑,然後,自己也走進了浴室。
她叫我坐在凳子上,緩緩幫我擦背。
那些被兇手刻出來的文字,淺的地方已經快痊癒了,可深的地方,仍會被水刺痛。
她小心地用手觸控著。
指尖很輕,帶著癢。
「疼麼?」她問。
「已經沒什麼了。」我說。
水溫越發舒和。
15
互相吹過頭髮,我們赤著腳,回到床上。
她將空調開了很低的溫度,帶著我鑽進被子。
她關了燈,和當年一樣,用氣聲和我說話。
用雙手感受我臉上的輪廓。
然後,我們緊緊抱在一起。
許久。
終於,我聽見她嘆了口氣,說:
「我一直很好奇,那個獻祭的儀式,真的有用嗎?」
她仍然抱著我,語氣卻變得陰冷,貼在我的耳邊。
「那樣,你早就能看見了,不是嗎?」
16——樑子琪
葬禮之後,我讓小桃住進了我的房子,我和她,一起享用了最後的團聚。
之後,我只能是一個警察了。
「你早就能看見了,不是嗎?」
黑暗之中,我拿起手機,用閃光燈照射她的眼睛。
她仍然睜著眼睛,直視那耀眼的光,仍保持著盲人應有的反應。
可是,我並不是在看她的反應。
而是在看她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