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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陰冷的笑。
「就你也想殺我?」
說完,她的脖子自動化作一攤水,我什麼都握不住。
我愣在原地,她的臉突然湊到我的面前。
「這次,該我了。」
黏膩的手摸上我的脖子,突然用力。
窒息感席捲而來,我瞪著腳,用手上的字典一下下地砸她的腦袋。
她輕鬆將我手中的字典奪出,將手舉在高空,用力往下一砸。
我踢著室友B的床板,叫的卻不是室友B的名字。
「孫瑤!」
那個精神失常的女孩。
「你要再一次看見我被殺死嗎?」
我的腳一下下踢著床板。
窒息感越來越強,頭上的疼痛也讓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孫……瑤……」
我不甘心地閉上眼睛,徐英疏的悲傷和我的悲傷混在一起,我心臟痛得不行。
「秦悅,回頭吧。」
終於,出現了——
我賭對了,室友B看見的頭髮,就是徐英疏的頭髮。
看見了那一幕的,只有孫瑤。
所以,室友B對應的是孫瑤。
手上的力氣逐漸消失。
秦悅的聲音響起:「回什麼頭,我沒錯!」
秦悅朝著孫瑤的地方走去,剛剛掐住我脖子上的手移到了孫瑤脖子上。
孫瑤沒有反抗,眼底留下兩行淚水。
就是現在——
我拿起藏在床底的尖銳物品,刺向了秦悅的心臟。
終於——
結束了。
10
寢室回到了正常,除了我和室友A,沒人記得寢室發生過什麼事。
孫瑤走了,她說她放下了執念,可以好好喝下那碗孟婆湯。
但徐英疏還在我身體裡。
我問她為什麼不走,她說她想回家。
好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秦悅死的那天寢室剛好解封。
我讓徐英疏在我身體裡住著。
她想回家。
我一定要幫她。
兩週過後,學校終於宣佈解封。
我帶著徐英疏的骨灰,踏上去她家的火車。
在路上,我問她秦悅怎麼死的,她說被她嚇死的。
我不禁莞爾。
她話很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