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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們的關係被我捅破後,我便有意地躲著他。
倒也不是反感。
只是不知該如何面對。
「嗯。」我有些心虛。
他笑了。
昏暗的月光照在他的臉上,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笑得好蠱啊。
「嗯?你還挺誠實。」
溫熱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癢癢的。
美色當前,我有些把控不住。
倏地身子一軟,直直地撲向他。
然後,我的唇就貼到了他的喉結。
我慌了神,一動也不敢動。
黑暗中,不知是誰的呼吸聲開始紊亂。
良久,他的喉結上下滾動。
「時微,你能先放開我嗎?」
我聞言,立馬站好軍姿,只是臉紅得發燙。
「賀老師,你聽我狡辯。」我語無倫次,「唉不是,你聽我解釋。」
他看著我,示意我說話。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不知道他相不相信,反正我是有點不太信。
果然,美色誤人啊!
「我信,是我不小心。」
他一本正經,我卻不好意思了。
「賀老師……」
他突然把我壓到牆角,雙手撐到牆上,臉頰湊近我。
此刻,我倆的距離只有短短几厘米。
「時微,變質了嗎?」
我嚇傻了:「什、什麼?」
「你說呢?」他望著我,眸色幽深,「嗯……母愛?」
9
過了很久,我才聽見自己的聲音。
「我不知道。」
他颳了一下我的鼻子,輕笑出聲:「我知道了。」
我:嗯?我都不知道,你就知道了?
走出房間,我眼睛一瞥,突然看到他白襯衫上的口紅印!
糟糕!
恰巧一位前輩經過,我立馬拉住賀嶼書,假裝為他整理衣服。
前輩震驚地看了我們兩眼,沒說話。
卻在經過我們後,嘀嘀咕咕:「還是年輕人會玩。」
我尷尬得立即把手放了下來,賀嶼書也戰術性地清了清嗓子。
最後,為了避嫌,我們決定一前一後回到座位。
殊不知,這一幕竟被暗處的狗仔拍得一清二楚。
典禮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