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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肖還痛哭流涕地說你是個可造之材,可沒過幾天,他就將冷凍技術冠到了自己名上。
「後來,一批華人女研究員準備回國,M方安排沈文肖送她們回來,但他卻沒將人送回家,而是將人弄暈,再把她們送進了冰冷的實驗室。直到到今天,她們還在沈家的地下沉睡。」
「沒事了,」我安慰她道,「很快我們就把她們救出來了。」
李英賢點點頭:「黃雲應該盡力了,她在他身邊待了十五年,討好他,滿足他。十五年後沈文肖才厭惡了她,解凍了我。」
想到黃雲,我突然想起來她的死。
她肯定不是自殺的。
「對了,還有些事我想不起來,」我又問李英賢,「比如,我們是什麼關係?」
「同事啊,」她很自然地說,「我們是同一個實驗室裡的,只不過當年我沒看穿沈文肖的真面目,對他的追求心動,還跟他領證了。」
原來是這樣。
「不過後來他看我難掌控,就買通醫生說我得了癌症,提議將我冷凍起來。本來這項技術也就是這麼用的,我就同意了。
「冷凍我和那些女人後,他回國又娶妻生子,多年後又揹著妻子解凍了黃雲,搞婚外情。他的孩子撞破一切,雖然無法忍受,卻也沒有告訴自己的母親,而是選擇出國離開他,這都是黃雲告訴我的。」
我暗暗攥緊拳頭,聲音也冷了下來:「放心,他很快就有報應了。」
20
四天後。
李英賢獨自出門買藥,卻突然出了車禍。
我跟沈文肖急匆匆地趕到醫院時,人已經進了ICU。
醫生下了好幾次病危通知書,甚至讓我們回去準備後事。
沈文肖很是心痛,卻沒流一滴眼淚。
他甚至不願意在醫院待上一晚上。
當晚,我跟沈文肖回了家。
夜裡,我果然聽見他的臥室傳來了開門聲。
他披上衣服,去了地下室。
我知道,好戲開始了。
回到自己房間,我觀看電子眼錄下的實驗室畫面。
昨天我用李英賢告訴我的開鎖方式,潛入了沈文肖的實驗室。
我對這個場景太熟悉了,也懂得如何規避機器監測,成功安裝了監控。
電腦上,畫面裡的沈文肖很快進入了實驗室。
很幸運,高畫質攝像頭記錄下了他在操作檯上輸入的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