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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真的想把這一生過好,她得先成就自己,然後才能成全別人。
方亞楠躺在那瞎捉摸了很久,心底裡其實有些惴惴不安,她覺得自己又要遲到了。然而當她鼓起勇氣起身時,忽然聽到鬧鈴響了起來。
“……”今兒竟然早醒了。
外面爸媽又在商量:“怎麼辦,要不要叫她?”
“等等吧,多大個人了,她有數的。”
“那你管,我不管了。”
此時方亞楠打著呵欠撓著頭走出去,爸媽立刻不說話了,偷摸看著她。
方亞楠:“咋了?”
“你,昨晚是不是做噩夢了啊?”老媽問。
“……沒啊,怎麼了?”
“哦,”爸媽對視一眼,道,“昨晚睡覺迷迷糊糊的,感覺你在哭,嚇了一跳。”
方亞楠正想否認,轉念一想,半真半假道:“那好像是夢到被催婚來著,走投無路,要跳海了都。”
“瞎胡說!”老媽聲音高起來,“逼你結婚是為你好,又不是逼你去死。”
方亞楠笑笑:“是,大概吧。”
她洗漱整理了一下,便出門了。
這才週三,方亞楠回到辦公室,熟練的開啟自己電腦上的日程本,檢查自己的工作。
她的穿越很奇特,每一次穿越六七天,回來還是在之前的那個點上,身體沒變化,思維卻平白比別人多活了幾個禮拜,每次回來都要想不起“昨天”幹了啥,以至於她每天不得不詳細記錄自己做的事和要做的事,確保下一次“回來”的時候能夠無縫銜接工作。
現在看來,自己已經不需要在巴心巴肝的記錄了,但是這個習慣卻是好的,她決定保持下去。
她的選題已經差不多快完成了,接下來要準備的就是審稿和聯展,等這兩個結束,考慮到萬甄口中透露的資訊,如果社裡真的要組建紀錄片事業部,那自己大概可以提前準備起來。
說實話跟萬甄聊天的過程中最讓自己心緒起伏的不是江巖或者他家庭的所作所為,而是他提到的那些有關她未來的點。
她尚不知道在他說來“已經過去了但是曾經很危險”的疫情是什麼,但這個即便她知道了細節恐怕也沒有改變的能力,但是至少,紀錄片事業部這件事,她卻著實狠狠心動了一把。
於文就曾經說過,她採訪黑煤礦的事情,體現了她骨子裡有作為調查記者的潛力。那也曾經是她的夢想,但是調查記者的工作主要是臥底各行各業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