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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了一聲準備開口說些什麼。
“你”林靖予的視線移到了賀棠溪臉上,他欲言又止,“你是不是又談了個女朋友?你們公司的小藝人?”
賀棠溪的表情一下全僵在了臉上,他話都說不利落了:“你怎麼知道的?”
他當然知道,從大學到現在賀棠溪談了多少女朋友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他都知道。
林靖予不是不生氣,但賀棠溪上了大學,成年了,他真想做什麼他也攔不住,沒法管,也沒有由頭管。上初中高中時他可以說是為了學習不能早戀,上了大學他有什麼理由不許賀棠溪戀愛呢?
這氣來得莫名,林靖予最終把它歸咎到對賀棠溪頻繁更換女朋友的看不慣和不滿上。
林靖予的愛情觀很理想化,他不想追求所謂頻繁更換物件而獲得的愛情新鮮感,他追求的是從一而終,只要愛上,那就是這個人。
但人和人的思想總是不一樣的,他不知道賀棠溪是怎樣的想法,他能做的就只有規勸。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林靖予表情變得嚴肅,“既然和人家女孩在一起了,就好好對人家,別老換女朋友,這樣不好。”
賀棠溪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努力在臉上扯出一點笑意:“好,我一定好好對她。”
向嘉時在旁邊冷眼看熱鬧,一邊罵賀棠溪活該,一邊又心疼他覺得他可憐,他換了個話題緩解氣氛。
“說了這麼會兒了,它到底叫什麼名字?”向嘉時指了指膝頭的貓,“真叫糖糖啊?我覺得它黑得像個煤球,不如叫煤球吧。”
這兩個人都沒有心情接他的話,賀棠溪敷衍地笑笑,說:“煤球聽起來不錯,就叫這名字吧。”
煤球的名字就這麼草率地讓向嘉時定下了。
林靖予起身準備走:“我一會兒還有事,先走了。”
賀棠溪見狀也慌忙起身:“不,不留下吃飯嗎?附近新開了一家餐廳,我還想著咱們中午去那兒嚐嚐鮮。”
他語氣裡帶了幾分極隱蔽的懇求:“一塊兒吃個午飯再走吧。”
林靖予搖頭拒絕:“下次吧。”
賀棠溪見約飯無望,只能垂頭喪氣地和林靖予告別:“那好吧,我送你下樓。”
他把林靖予送到了門口,林靖予就不讓他繼續往下走了:“我自己走就行,不用你送。”
賀棠溪抓著門框的指尖因太用力而泛了白:“好,那我不送了,你路上小心。”
“棠棠。”在即將轉身的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