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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靖予跟在賀棠溪身後進了門。
他想要扶賀棠溪,卻被賀棠溪避過:“沒事,我可以自己走。”
林靖予撤回了手,乖乖跟在賀棠溪的身後,他的眼睛一直盯著賀棠溪,手虛虛護在賀棠溪的腰後,賀棠溪萬一跌倒他也能第一時間扶住他。
賀棠溪翻出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品後帶林靖予去衛生間洗漱,他特地囑咐林靖予小聲點,別被週一鳴察覺了。
賀棠溪本想先去房間的,可不知怎麼了,他一步都挪不動,呆呆的站在門口看著林靖予刷牙洗漱。
小時候他常在林靖予家睡,而且每天早晨總是起不來要賴床,哼哼唧唧的說要多睡五分鐘,等五分鐘到了之後就要再睡五分鐘,每次都是林靖予洗漱完畢之後就把他從被子裡拎出來他才能完全清醒。那時候他在衛生間裡刷牙洗漱,而林靖予就倚在門口看。現在卻反了過來。
賀棠溪望著林靖予的背影出神,他想起了拜倫的那首詩,倘若他日相逢,我將以何賀你——以眼淚?以沉默?
他們其實也並未分離多久,但這種重逢的心態與拜倫所說的並無大致區別,只是現在他沒有了眼淚,有的是沉默,還有尷尬和難堪。
林靖予從鏡子裡看到了賀棠溪的表情,他垂下眼,掩蓋住眸中千般神色,然後轉頭當作無事般對他說:“我好了。”
“嗯,那我帶你上去吧。”賀棠溪立刻轉身,他不想也不敢和林靖予多對視,這對他來說太難了。
林靖予跟著賀棠溪上了閣樓,他一進來眉頭就皺在了一起,林靖予環視四周,不敢相通道:“你就住在這裡?”
賀棠溪以前最是嬌氣,也從沒吃過苦,他想不到他能忍受這種環境。
“其實這裡挺好的,”賀棠溪開啟衣櫃尋找被褥,“我睡地上,你睡床吧。”
“不用,我睡地上就好。”
賀棠溪在衣櫃裡搜尋了半天只找出一床被子,但這隻夠蓋,沒有多餘的床單被褥給地上鋪,賀棠溪咬了咬嘴唇,很洩氣著說:“算了,還是都睡床吧。”
林靖予也沒有異議,沉聲說:“好。”
床睡賀棠溪一個人是綽綽有餘,可在加上一個人就很擠了。
賀棠溪仰躺在床上,不敢翻身也不敢挪動,他只要稍一動作就能觸碰到旁邊的熱源。可越不能動就越想動,賀棠溪渾身上下都難受的厲害,他覺得自己長了這麼多年,再沒有比今晚更難熬的了。
他終於還是忍不住動了動腳,旁邊的林靖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