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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說話向來一言九鼎,一口吐沫一個釘,說要出宮玩就出宮玩,即便半路上下起了雪,也非常堅持地到了錦衣衛所。
昨天作了回大死,譚昭心情卻非常不錯,甚至在白浚派人來找他出門查案時,還煞有介事地表示他今天在錦衣衛所還有大事要做,白浚留下個錦衣衛,自己帶著人又風風火火去查案了。
譚昭說錦衣衛所的生活還不錯,自然是有根據的,衛所不知打哪來的廚子,做得一手地道的北方菜,吃慣了清淡的江南菜系,這猛地一換,竟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朱厚熜低調到錦衣衛所的時候,剛好是午飯時分。
“你倒是過得滋潤!”
譚昭順坡行了禮,看他的錦衣衛早麻溜地出去守著了,兩人獨處一室,他大著膽子開口:“陛下,可要用些?”
這冬日裡,錦衣衛所自然是沒什麼新鮮時蔬的,一個白菜,一個燒肉,另配了一個湯,已經是高規格了,但對於帝皇來說,簡直簡陋得可以。
“大膽!”
譚昭退後:“草民大膽。”
朱厚熜卻莫名很是受用,也不是沒有朝臣對他阿諛諂媚,可偏偏此人做起來卻奇異的清新脫俗,難道是因為……此人身帶異能?!
“恕你無罪。”
譚昭咧嘴一笑:“謝陛下。”然後還非常作死地提起昨天自己的“傑作”,“陛下,草民的‘青詞’,寫得如何?”
說起這個,朱厚熜是真的覺得又氣又好笑,這普天之下,多的是書生官員求著給他送青詞,他難得指名道姓讓人寫,這人倒好,還真就寫了“青詞”二字給他,一副愛惜筆墨,自個兒字畫很值錢的模樣。
若是旁人,早被他拉下去砍頭了,可奇就奇在這幅字當真做到了字如其人。
“你怎麼做到的?”能送到他手裡,就證明字畫上沒有任何的問題,寧神靜氣的藥香,道家的符咒,佛門的禪香,什麼都沒有,只有筆墨和宣紙的味道。
銀鉤鐵畫,形似仙人,卻給人一種寧和平正之感。
他確信,這種感覺不是錯覺。
“陛下覺得修道是什麼?”
朱厚熜今年二十六歲,高中元今年二十歲,兩個加起來不到五十歲的人,卻學著老頭子論道,並且還說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覺,桌上的菜竟然空了。
朱厚熜默默放下了筷子,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譚昭:……帝皇的偶像包袱十噸重。
窗外的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