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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那麼靈活,比如這會兒懸掛免戰牌,雙方還是比較友好的。
那要擱後世,管你呢,暗夜偷襲那都算基本操作,誘敵深入、裝弱小吃老虎什麼的,那才是戰場常態,哪像如今,還有商有量,都是正面硬槓的。
“可去摘星樓?”
對方禮貌性質地問,譚昭這個世界雖然同楊戩不大熟,但卻是明白的,於是他搖了搖頭:“不去了,老夫恐高。”
“……”
楊戩帶著哪吒很快離去,孔宣抬頭看了看天空:“你恐高嗎?”
譚昭摸了摸臉皮:“我間歇性恐高。”
“……”
兩人坐在一座廢棄宮殿的屋脊之上,圓月掛在半空中,閃著微微妖冶的紅光,卻並不令人討厭。
“現在,你能回到本座的問題了嗎?”
譚昭正數著天空中為數不多的星子,忽聞言,沒反應過來:“什麼問題?”
他這低頭對上孔宣和善的眼神,立刻就響起來了:“你說那個啊,順應天時也罷,逆天改命也成,其實我不挑的。”
“這麼說,你是拒絕了?”
天地為局,聖人各執一方,修道之人又對天命分外敏銳,所有人都立志想將這盤棋局盤活,以求最大地抱有自身力量。
以譚昭一個後世人的角度來看,這盤棋最大的贏家,其實應該是西方。
雖然譚昭不喜歡西方教,但西方教的兩位聖人真的腦筋靈活很多,他倆善於在戰場上撿漏和不要臉,而且專撿大漏,燃燈、陸壓、慈航、文殊,如果說截教為天庭輸送人才,那闡教就是西方教的人才搖籃。
闡教看似在封神之戰中贏了截教,但實際上,並沒有,絕對的兩敗俱傷。
譚昭看了一眼桀驁的孔宣,最大的漏,是這隻鳥。
“其實我想說。”
“你想說什麼?”
譚昭雙手撐著屋脊,抬頭看天:“我想說的是,人間的事,很多都是不作數的。”
就好比如今的截教想要替殷商逆風翻盤,就好比闡教重視人文主義,講究順應天時,看似相對,其實結果,都一樣。
“你這話,什麼意思?”
譚昭一攤手,大概是天道爸爸的溫和給了他可以隨便說話的錯覺,所以他非常痛快地開口:“很明顯,天道爸爸就是不想再看你們主宰大地了唄。”
然後,當頭一個響雷,直劈屋脊而來,要不是孔宣拉著譚昭溜得快,說不定直接蓋譚昭的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