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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呢,好好的樺樹開始落葉,但偏偏一陣狂風吹過,好好的人每天上學放學,但卻被豪車攔住,說是來認親的血緣父親。
太——煩了。
非常非常糟糕。
他睜開眼,又閉上,假裝昨天晚上八點半之後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自己正正常常的回到公寓,然後睡了一覺。
就這樣把那段記憶抹掉。
不記得就代表沒發生過。
他這樣想。
這是他小時候在孤兒院練出來的一種能力,那裡的孩子和別處不一樣,帶著非常原始和天然的性格,他有幾次會不小心看到什麼有的沒的,就會被大孩子拎著領口威脅:“不要說出去,否則你就死定了。”
為了避免“死定了”這種結局,他會快速將這種無干的事情從腦袋裡抹掉在被詢問的死後露出一個美好的微笑,“是嗎,我不記得了,好像沒有吧。”
這樣。
他很快轉移了注意力。
昨天晚上腳踏車掉到水裡了,今天早上要麼步行要麼坐電車。
可是他沒有買月票,也沒有關注電車優惠券,直接買電車票的話會花不少錢。
他刷著牙,皺著眉頭想了想。
步行的話可是要走一個多小時。
最後為了省錢,他還是選擇了步行。
他收拾好書包,帶好打折的便當推門而出,為自己新的,普通的一天而感到高興。
步調輕鬆,雙手插在兜裡,快樂的走過1203室、1202,以及1201室的門口。
沒有察覺到落在地面上的那一滴又一滴黑色的圓形汙漬,也沒有聞到這三個房間門縫下鑽出來的血腥氣。
和門衛伊藤浦介打了招呼,麻煩他幫忙配一把新鑰匙。
這個五十歲,兩鬢開始花白的男人連連點頭,並告訴他今天一定要小心走路。
一切看起來都很好。
直到上午快要結束,日光升到正午,一夥人敲響了高島公寓門衛室的玻璃。
那是神門組的幫派成員,好像是十分底層的小混混,襯衫釦子解到腰腹,露出裡面纏著肚子的白色繃帶,那三四個人都塗抹髮膠,彎下腰,抬起眼看伊藤浦介。
“野村美緒,這個人你認識吧。”
為首的男人問。
伊藤浦介手放在報警器上,緊張的詢問:“你說什麼啊,我不是很清楚。”
男人抓了抓頭髮:“哎呀,你不要裝傻,野村美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