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逃跑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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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腦瓜子嗡嗡嗡的,朝眠娘吸了吸鼻子,但還是把九月的身上給擦乾淨了,胡春花不給錢請大夫,像是要任由九月死。
兩人把九月帶回來讓九月攤上這麼一樁事,但一直在胡春花的磋磨下過活,兩個人早就沒了反抗的心理了。
朝眠娘一邊給九月擦身子,一邊說對不起。
九月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對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使?
再說了,不用對不起,我晚上就和你們撒由那拉啦,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地兒?身份證竟然那麼好辦?
九月現在都開始懷疑這地兒還是在華夏麼?
別到什麼爪窪國一類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了,她回去可難了些。
說話間,一個高壯的男人背了個人進來,朝眠娘也就是蘇若猛的站了起來:“他三叔,你這是……”
紀大江眼睛在床上的九月身上掃了一圈,許是看清了九月的面貌,眸底滿是驚豔,一把將背上的男人甩到九月的旁邊:“娘說了,既然成了婚,可不就得住一起麼?”
蘇若嗚嗚嗚的哭了兩聲,兩個孩子沒出事的時候,對上胡春花,都是紀朝眠和紀意卿在前方衝鋒陷陣。
這兄弟倆一起出事,蘇若向來聽話慣了,早就六神無主了。
……
入夜,萬籟俱寂,九月睜開了眼睛。
在硬邦邦的床上躺了一天,她整個人都躺僵了不說,還越躺越痛,實在是這床板太硬了。
將刺進穴位的銀針抽出,本來看起來有進氣沒出氣的姑娘立刻生龍活虎了起來,身上就是點皮外傷。
九月活動了一下手腕和腳,打個三五十個不是問題。
翻身直接從床上爬了起來,中間壓到了旁邊那個一直沒什麼聲息的男人,九月也沒有絲毫的愧疚感。
屋裡也沒個燈什麼的,藉著還沒有全黑的自然光,九月這才有閒心打量了一下這間屋子。
說是屋子,組織基地的廁所都比這豪華上千倍,說是床板還真的就是床板,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
床頭的位置放著個破破爛爛的櫃子,床邊上有兩條長凳,旁邊擺著個大木板,上面有些毛筆紙張什麼的,看起來倒像是個書桌。
九月撇撇嘴,誰家書桌長這樣啊?
地是泥地,人走過肉眼可見飛揚的灰塵,九月恨不得仰天長嘯,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
簡直比她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身處戰爭的地方還要落後。
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