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治腿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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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起伏卻不敢表現得太過。
九月淨手後手裡捏著銀針坐在床邊。
想了想,出於好心還是和紀朝眠道:“真的會很疼,要不要咬塊布或者是棍子?”
紀朝眠的手下意識的抓緊身下的被褥,然後搖搖頭,這點痛楚若是都忍不了,以後怎可做大事?
九月不懂這些古人為什麼會把這種吃苦當作考驗自已的標準。
當然了,紀朝眠這個確實沒有緩解的辦法,連麻沸散都不能用。
因為九月純靠手摸,也怕自已沒法扎到筋脈的頭頭。
所以只能讓他疼著,疼著不說還要和九月說是什麼感覺,方便九月判斷到底有沒有扎到筋脈上。
一針下去,饒是紀朝眠再能忍,還是啊的一聲慘叫出來,腳又動不了,上半身蜷縮了一下。
九月蹙了蹙眉頭:“按住他,別讓他亂動。”
這種疼九月知道普通人是忍不了的,但亂動就會判斷失誤。
九月不想做無用功。
紀意卿飛快的脫鞋上床,然後把紀朝眠按在了床上。
聽得院子裡的紀大海和蘇若猛的打翻了曬的紅薯幹,飛快的跑到了紀朝眠的屋子外。
好在其餘人都出去做活去了,不然還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懷疑紀朝眠被虐待了呢。
現在九月也可以不用問紀朝眠的感覺了。
因為只要扎到正確的筋脈時,紀朝眠就會顫抖一下。
扎到無用的肌肉時,在紀朝眠的可承受範圍,紀朝眠就沒有太大的動作。
在雙腿上紮了十幾根銀針後,九月又摸了一遍,確認沒有遺漏的以後,才讓紀意卿放開紀朝眠。
這種痛是持續性的疼痛,只是比剛剛紮下去的要好受一些。
扎完了針九月坐在一邊開始烤一塊黑乎乎的東西,那是膏藥,需要烤熟烤熱。
“今天第一次扎,至少要扎兩刻鐘。”
紀意卿放開紀朝眠,只見紀朝眠滿頭大汗,上身穿的衣服也浸透了:“大哥,還能忍麼?”
紀朝眠雙手揪著身下的床單,牙關咬得死死的,青筋都疼得冒了出來,一張臉漲了個通紅。
全部都是疼的,饒是早就做好了準備。
但這種宛如撕裂般骨縫深處滲出來的疼痛還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咬牙切齒道:“能!”
紀意卿只能拿來帕子不停的給紀朝眠擦汗。
九月拿著筷子在那烤膏藥,乾脆聊起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