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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看著訊號彈在天空綻放開來，姜雲夢似乎輕輕笑了一下。
陸遠舟看著姜雲夢胸口處奔湧而出的鮮血，後知後覺鬆開了雙手。
“姜雲夢......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生氣了......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啊......”
陸遠舟手忙腳亂地去捂姜雲夢胸口的窟窿，可血越流越多，怎麼也堵不住。
“姜雲夢......不要啊......”
陸遠舟的眼淚和姜雲夢的鮮血混合在一起，洇溼了地面。
姜雲夢卻笑著搖了搖頭：
“沒關係我不怪你，原本就是我對不住你，我只希望你不要再繼續錯下去了，放下過去重新開始吧。”
姜雲夢的呼吸越來越輕，陸遠舟這一刻才發現他如此害怕失去對方。
“姜雲夢......你別......你繼續騙我也好......我們相互折磨也好......求求你別死......”
姜雲夢用盡最後的力氣張合了幾下嘴唇，然後徹底閉上了雙眼。
“我剛才說的，都是肺腑之言。”
當陸遠舟辨認出姜雲夢臨死前說的這句話後，他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悲鳴。
“姜雲夢！”
等伏擊在懸崖兩側的沈晚竹和蘇禾收到訊號將敵軍盡數殲滅後，便看到陸遠舟拿起腳下帶血的長劍放在了脖頸上。
鮮血四濺，兩具屍體交疊在一起，就像他們糾纏不清的命運一樣。
沈長暮的眼角滑下一滴淚。
隨後被蘇禾輕輕抹去。
兩人緊緊牽著手，靜靜感受著夕陽的餘暉撒在自己身上。
......
沈長暮將姜雲夢和陸遠舟分別葬在了不同的地方。
他在兩人的墓碑前都放上了草原上最新鮮美麗的花束，希望他們下輩子不要再遇見彼此，各自都能過上平安順遂的人生。
蘇禾牽著他的手慢慢往回走，時不時偷看他一眼。
“你幹嘛鬼鬼祟祟的。”
“我在想要辦一個最盛大氣派的婚宴，我要讓全北疆人民都知曉我要嫁給阿暮為妻。”
沈長暮背過雙手，狡黠一笑：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要娶你了？”
“你不是說過戰事平定之後......”
沈長暮看著蘇禾焦急的模樣內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