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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想的歐洛斯到這裡反倒遲疑了,問:“老師,真的要在你身上試驗嗎?”
蘆諾堅定地說:“是,就在我身上試吧。”這事不方便對外洩露,而且試驗有危險,他不敢在其他身上做試驗,萬一害死對方就不好了,至於他自己……他能對自己負責。
既然是實驗就會有可能成功或者失敗,歐洛斯沒指望一次成功,但他真的很擔心大祭司在自己身上做試驗會出什麼錯。雖然大祭司留下了遺言不怪別人,但是歐洛斯覺得……那位國王不會這麼理智的,大祭司要是出事了,他的小命也得玩完。
但作為研究者,他很難抵擋這麼好的機會的誘惑。
蘆諾伸出左手手臂,他的獸紋爬到小臂中段。
歐洛斯用秘藥做蘸料,從獸紋的中斷處往外全神貫注地把獸紋“補充”上去,他時不時地看看蘆諾老師的表情,蘆諾老師疼得皺眉緊皺,額頭上滲出涔涔冷汗。
歐洛斯看到他身上的獸紋猶如呼吸般忽明忽暗,微光猶如掃描般,延伸到獸紋末端,然後往復來回,但是……他們“紋”上去的獸紋毫無反應。
神力要是不用貫通其中,那這段獸紋肯定是沒用的,蘆諾不停地驅使著體內的神力去衝擊補上去的那段獸紋,隱約有點感應,但無論如何也連線不上。
歐洛斯看到蘆諾老師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嘆氣,停手:“老師,這行不通。我們失敗了。”
蘆諾驀地鬆懈下來,耗費了大量心神讓他感到疲憊,喘息著,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輕聲說:“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凱特王國和塞恩王國的國境交界處。
入夜。
兩隊輪班計程車兵交接了上半夜和下半夜的巡邏。
大半夜沒休息計程車兵終於可以坐下來歇會兒了,他們低聲抱怨著:“那些塞恩人怎麼殺都殺不完,還那麼愛偷襲,害得大家都不能睡個好覺。”
“上一位將軍可不就是在休息的時候被偷襲致死的,塞恩人可真是卑鄙啊。”
“這個月才過了半個月他們都要突襲了八次了吧?”
“是九次。”
“上次又死了好多族人,我的朋友就死了。”
“都好幾年了,希望這場仗可以早點打完啊……”
士兵很久沒睡覺,凡妮莎更久沒睡了,她比出徵前看上去瘦了一圈,但是眸中的神采卻更凝實了,她在王都當了無所事事的治安官十幾年,之前都快被消磨完好戰之心了,現在稍微找回了點狀態,但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