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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冷不防地被瞪一眼,知道是自己嘴瓢了說了不該說的話,恰好這時他女兒嚎啕大哭起來,他終於找了個理由把自己送走了。
臨走前,他尷尬地看了眼白月璃算作道別,白月璃彎彎眉,文雅地目送他離開。
沒有了外人,目光放回到面前的女孩身上,她的手還貼在她兩側,或許是太過焦急沒把控好距離,只差分毫她們就依偎在一塊兒,從背後望去更是如此,像一對情侶在擁抱。
女孩的個子比她要略矮几厘米,眼睛在她鼻樑的位置,白月璃微俯視著她,彼時她把頭別向一邊,還沒睜開眼。
“他已經走了,你還要這樣多久呢?”白月璃貼在季辭的耳畔,溫熱氣流將鬢角的碎髮絲微微拂動。
季辭只感覺耳畔過電一般,酥麻瘙癢,頓時大夢初醒,一睜眼不小心撞入那道柔和的眸光中,嚇得她驚慌失措地拉開距離。
“不好意思啊學姐,”她支支吾吾的,腦海中搜尋她覺得最合適的理由:“我剛剛好像看到你耳朵旁邊有兩隻蚊子。”
就,就脫口問出了……
季辭悲憫一聲,心說學姐我已經知道很離譜了你就不要再吐槽了好不好。
萬幸,白月璃從來都是進退有度的一個人,該問的問,不該問的臉上連疑問的苗頭也不會出現。
她笑了笑,看破不說破,“沒事。”
季辭暗暗嘆了口氣,
白月璃心裡是否已經懷疑“她”偷偷跟蹤的事季辭不想知道,只要現在不把這個疑問放到檯面上叫她難堪就行。
週末遊玩的人多,入場浩浩蕩蕩地排了一串隊伍,季辭佔著位置,白月璃說去趟洗手間,回來時手上拿著兩個甜筒。
她將其中一個分給季辭,柔聲說:“快吃吧,這個天氣很容易化。”
季辭接過來,張唇含了一口,冰涼在舌尖化開,甜膩的奶香刺激著味蕾。
她眼神遊移,有些許不自在。
最終眸光還是忍不住定格在了白月璃身上。
她對白月璃,就像冰涼甜筒沿著邊緣一角漸漸融化。
看小說的時候她其實不太喜歡這樣的女主,對每個人都亞撒西,一顆心找不到歸屬,既不拒絕這個,又給那人錯覺,最後還讓她心愛的蔓姐遍體鱗傷。
可她現在漸漸改觀了,
白月璃的溫柔體貼一次次抨擊在她心坎上,每一次接觸都是她從來沒體會過的情緒。如果要用最直白的話來形容,那就是跟她相處起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