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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會有些拘束放不開。
她看著她學姐與江儀耳語了幾句,江儀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便走了與白月璃相反的方向。
季辭提前為白月璃點了一杯飲料,白月璃從她手中接過來,其實她不太喜歡喝奶茶,太甜太膩,而且經歷過樊可欣的事便喝得更少了。
她慣不會拒絕別人,因此鮮少有人知道她這些喜惡,且這學妹笑容這般燦爛,竟讓她生出一種不能辜負的感覺。
她更是沒理由拒絕了。
她挪開塞口,抿了一口,嘴角刻意勾起的弧度凝固,僵硬一秒後情不自禁地彎了彎唇,這個複雜的笑容裡或許還摻雜了一些疑惑。
並不是那種人工糖精的甜膩味,醇厚的咖啡香,帶著一絲淡淡的苦澀。
季辭是怎麼知道她喜歡這種口味的。
是因為做的功課足夠多,還是隻是巧合?如果只是巧合,仔細想想,類似的巧合不止這一處,她好像真的很瞭解她。
季辭不知道她學姐心裡已經對她畫上了諸多問號,她還沉浸在學姐與江儀道別的那副畫面裡。
“學姐,原來你和江儀學姐一起呀,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來了,害她一個人回去。”
“哦?”白月璃抿了一口咖啡,道:“江儀啊,沒事的,我和她也不是每天都一起,她早習慣了。”
“噢。”季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短暫地聊了一會兒,白月璃便領著季辭到附近的公交站等車。
季辭偷偷打量她,
小說中提到過白月璃因為她媽媽的原因習慣了坐公交代步,她喜歡遊覽這個城市緬懷曾經與媽媽一同出行的感覺,哪怕是後來被接回富庶的白家這個習慣也保持到了現在。
現在看起來還真是的呢,和她外出的那麼幾次都喜歡帶著她坐公交,叫的網約車也好像都是為了她。
這麼一想,季辭的罪惡感再次湧上來。
她瞅著白月璃的側臉,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哎,大白兔子你對每個人都這樣善解人意嗎。
白月璃偏過頭來,季辭下意識地迴避視線,隨口閒聊道:“學姐,你感覺實驗考試難不難呀?”
白月璃想了想,“還好吧,合格應該沒什麼問題,拿s的話可能要看天意。”
“什麼天不天意的,”季辭想也沒想,笑著篤定道:“你一定可以。”
“哦?小辭對我這麼有信心?”白月璃繞有興致地看著她,若是別人說這話她只當是一些客氣撫慰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