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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辭義憤填膺地說著,因為情緒激動無意識地釋放了一些資訊素,源源不斷的壓迫感襲來,縱使她語氣再如何不善,那幫人便也沒什麼多生是非的心思。
饒是如此,領頭人不甘情願地往門裡邊望了一眼,沒開燈,黑漆漆一片,他什麼也沒看到,只能透過淡淡的氣息判斷裡面沒有其他alpha。
“那你知道安一鳴搬去哪裡了嗎?”領頭人問道。
季辭冷聲說:“不知道。”
這時一旁的小弟與領頭人耳語一番,領頭人沉思一會兒,便揮了揮手:“撤。”
那幫人瞬間消失在樓梯間,季辭一眨不眨地目視著他們離去,直至他們的腳步聲完全消逝,她緊繃的身子這才卸下來,心有餘悸般的鬆了口氣。
將門輕輕關上,她穩住氣息,十分平常化的語氣:“沒事了。”
“姐姐,你好厲害,把他們都嚇跑了。”安慧鑽在白月璃懷中,黑暗中什麼也看不見,但不妨礙她現在備是崇拜豔羨的眼神。
說完她還想徵求其他人的意見,一顆腦袋悠悠地看向白月璃:“白姐姐,你覺得呢。”
小孩子的心思就這樣簡單。
先前還對季辭熟絡不起來,一旦做了件什麼事在他們幼小的心靈裡砸下好感,往小了說帶她買樂高去遊樂園,往大了說就比如季辭這樣的個人英雄主義,他們便會徹底認可這個人。
白月璃撫了撫安慧頭髮,黑暗中,盯著季辭的輪廓,輕“嗯”了聲。
其實剛才那樣的行徑有些賭徒行為,賭他們會不會進來看。
但當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那幫人一直踹門,並不是躲在房間裡就高枕無憂,這樣一張門經得住他們幾腳。與其等他們自己進來魚死網破,不如孤注一擲的賭一把。
“習慣了。”季辭若無其事的說。
她體內的燃起的興奮勁兒還沒完全降下來,聲音隱隱有些發顫,不過可能只她自己感覺的到。
以前也經常有追債的人追到她們家裡,之前雖然有奶奶的庇護,但在這樣的環境下倒也給了她很多經驗。
她用這三個字概括了以前的經歷,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白月璃盯著她的輪廓,若有所思。
她多少了解季辭的家境。
在她的認知裡,季辭應該是在溫室裡的花朵,不用考慮太多是是非非,這十幾年的人生沒什麼波瀾起伏,所以才有那個“閒情雅緻”,另闢蹊徑地做些追求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