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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氣把季辭拖進來,帶上門,抱著她的泰迪坐回床上捏小人。
只有她們兩個人季辭可就不拘謹了,鋪床整被,閒聊道:“平時你幾點睡呀?”
瓦莎哼著小曲兒全神貫注地投入在她的雕塑事業中,沒有回答季辭的問題,只喃喃說:“原來你就是季辭啊。”
季辭:“你知道我?”
“嗯……”瓦莎歪著腦袋想了想,自顧自地說:“和想象裡的不大一樣。”
“哈?”季辭被逗笑了,“那你覺得我是怎樣的。”
“高大啦,穩重啦,冷漠但只對月姐…”瓦莎沒再繼續說下去。
高大的,穩重的,冷漠但只對月姐姐溫柔的,這是當月姐姐與人手挽著手出現在這裡時,她幻想過的那個人的樣子。
而季辭完全是反著來……
她倒也不是討厭這個姐姐啦,只是想到讓月姐姐笑得那樣真誠甜美的人竟然是這樣子的,和想象中一點也不搭邊,她需要適應的時間。
“欸?你是捏的哆啦A夢吧,”季辭沒太追究小朋友的話,湊過去指點江山:“但是我看你方法好像用錯了,捏出來怕不是會變成哆啦B夢。”
瓦莎瞥了她一眼,撅了撅嘴:“你也會嗎?這可是我們老師教我的。”
“當然啦,我玩這個的時候你還沒出……”這話說得過於大言不慚也太將別人當小屁孩了,季辭很識趣的點到為止,和她講正確的步驟:“你要先弄那裡,不對不對…那,那兒…不對,嘴巴啊,太小,太小,不協調。”
小朋友看來對自己的方法很自信,頭也不抬一下,顧自照著原來的那套,最後一個醜不拉幾的胖子呈現在她眼前,她終於承認自己錯了,向季辭投去求救的眼神。
季辭笑了笑,搓了團橡皮泥,滾成一個大球,慢慢地打好框架,在邊緣處用小刀刻下十字線的痕跡,再一一對應處理好五官,不一會兒,一個惟妙惟肖的哆啦A夢便做好了。
瓦莎嘴唇微微闔動,要說話不說話的樣子。
她打小便聰明伶俐,很多東西一學就會,骨子裡一股不服輸的傲勁兒。眼下沒表示太多讚歎,但她又搓下團泥塞到季辭手中讓她幫忙做個大熊湊成一對,這已經很說明她的態度了。
不知不覺到了九點四十多,十點前瓦莎是一定要睡覺的,不然第二天身體受不住,被病痛困擾下她已經養成了這個習慣。
臨睡前,她猶豫了下,禮貌地季辭:“你還要用燈嗎?”
季辭笑了笑,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