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菌別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示的那樣溫和,在你不知道的方面,她因為樊可欣曾經冒犯過她而記於心底,在關鍵時候並沒伸出援手,任由樊可欣從天台跳了下去。”
季風眯了眯眼,腦速跟不上季辭的語速,好半天才理清她表達的意思,遂變幻臉色,不悅道:“你什麼意思啊?難道你也懷疑學姐?”
“不是不是,我就是問一下嘛,”季辭忙糾正:“如果學姐真的是這樣的人,你會怎麼做呢?”
她迫切地等待著季風的回答。
與其說是在提問季風,不如說是她想找一個參考答案,她想知道,如果季風也歷經她現在的事情,會怎麼解決。
是像她這樣一面數著她的惡,一面又念著她的好,輾轉反覆在冰與火中。還是裝作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繼續靦著臉和她交好著。但這樣終究心裡打著一個結,等到以後還產生類似的事情,一個一個累積,最終將繩頭打滿,成為一個死局。
季風幾乎不假思索道:“沒有如果。”
季辭:“?”
季風偏過頭,一本正經地看著季辭,字字鏗鏘有力:“我說沒有如果,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我自己內心感受到的,莫須有的東西為什麼要假設這麼多。”
幼升小那一年,進入到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他清楚的記得那天彆扭地站在校門口,死活不肯進去,當時執勤的少先隊員快關門了,媽媽死活也勸不動他。哄也哄不聽,罵也罵不怕,媽媽不耐煩了,一手掐在他的屁股上痛得他嗷嗷大叫,“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惹來不少行人的注目。
媽媽正拿他沒有辦法,忽然,一道清甜明朗的聲音傳來:
“小弟弟,你怎麼啦?”
大抵是覺得這聲音過於好聽,他漆開眼睛,睜眼一瞧,一個比他高出大半個頭的姐姐敞著明媚陽光的笑容倒映在他水汪汪的眼中,鍍上了一層朦朧幻境。
從那個時候開始,他便一直追隨著學姐的腳步。
在他眼中,笑得那樣如春風一樣溫暖和煦的人,那樣助人為樂的人,怎麼可能會像季辭假設的那樣。
這簡直是對學姐的侮辱。
他悶了悶口氣,又道:“再說了,就算真是你說的那樣學姐又有什麼錯呢。”
“學姐是做了什麼傷害她的事嗎,還是欺負她霸凌她了?自己不惜命,為什麼要讓活著的人買單啊。”
季辭錚錚看著男孩堅毅的側臉,恍恍惚惚。
一直以來她打心眼裡不是那麼的認可季風,哪怕是因為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