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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程與莉莉走到離歌廳“玫瑰之約”不遠處，莉莉看到一家燈火正旺的東北燒烤店，就來了興致，說楊老師，晚上你們南方的山珍海味我真吃不習慣，吃了胃也不舒服。我想吃夜宵。你陪我吃點好嗎？
楊程自然說好，也說我也是喜歡吃東北菜的。
莉莉更高興，就叫夥計在店外的街邊支撐起一張小方桌，又說，我們來一紮生啤好吧。
楊程說，陪你高興一下，一人來一紮。
莉莉說，楊老師，你這樣就可愛多了。
隨即叫夥計點烤串，羊肉、牛肉、雞腿、豬腰多放些辛辣，再是店裡有好吃的都上來。
一會，各種好吃的串就擺滿了桌面。一陣陣香氣撲鼻而來。
楊程不禁也胃口大開，就與莉莉猛吃暢飲起來。
此時歌廳裡陸續有人出來。也有從邊走經過，看看燒烤吃食的人們，自然走開了。
就走來了三個人，跌跌倒倒、互相拉著手來到燒烤店前，看看楊程與莉莉完全是一副陌生面孔，帶頭的就回頭對一個瘦高個子叫說，龍哥，你看這小子，比我們還瀟灑。我們花錢都叫不出一個像樣的婊子陪我們。你看這妞，長得多正。這小子豔福不淺。
叫龍哥的眯著一隻獨眼，說，讓我好好看看。
就滿嘴酒氣地湊到莉莉眼前來，裝模裝樣地看看說，說說，你叫什麼，下次哥哥專門點你為你訂包廂。
莉莉怒說，噁心，滾。
龍哥半醉說，你再說一遍，叫我什麼？
莉莉說，叫你們給我滾遠些。
一邊的就跳起來說，你這臭婊子，怎麼不識好歹。你知道與誰說話嗎？是龍哥。你們歌廳小姐誰不知道龍哥，你是不是新來的？
莉莉聽了，他們是把她當成陪唱的小姐了，更加生氣，罵說，怪不得獨眼，看不清本公主嗎？
叫龍哥的說，去你媽的公主。那些公主我們豹哥還在陪著呢。太媽的，晚上一歌廳的妞都扮成公主不讓我們碰了。
楊程一見到獨眼，條件反射一樣渾身不舒服，就冷冷說，喝多了吧，早些滾回家洗洗睡去。
一句話激怒了這三人。龍哥一腳就踢翻了桌子，肉串、酒杯、灑水灑了一地。
楊程把莉莉往身邊一拉。一隻手閃電般早在三人臉上扇了幾巴掌。
三人一時酒醒了不少，隨即氣急敗壞圍上來要打楊程。
揚程就一把揪住龍哥頭髮，按倒凳子上，一拳就要砸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