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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接到逝者時,我就發現徐漫鬼鬼祟祟,所以提前留了個心眼子,倒還真讓我抓到了現行。
徐漫大驚失色,腳下一軟,直接癱坐在地。
家屬母親情緒失控,直接對著徐漫打罵起來。
“你還我兒子!”
徐漫戰戰兢兢地往後瑟縮著,道:“我,我不是故意地,我可以賠償......”
我輕笑一聲,開口道:“賠償?徐漫,你想的太簡單了。”
“我會代表逝者還有殯儀館起訴你——侮辱屍體罪。”
“不......”徐漫絕望地抬起頭看著天花板。
徐漫被我親手送進了監獄,我聽說徐漫受不了在監獄裡的生活,逐漸變得精神不正常。
直到還有一筆鉅額違約金需要徐漫支付的訊息傳到監獄裡時,徐漫徹底頂不住壓力,在監獄裡選擇了自殺。
我望著地上搖曳的狗尾巴草,“布丁,你看到了嗎,媽媽替你報仇了。”
沈以廷也被我以嚴重失職的理由辭退了,免得日日在我面前晃悠,惹人心煩。
自我接管殯儀館以後,家屬們對我們館的口碑評價太幅度提升。
有一次,館裡接到一位九十歲的逝者,而這位逝者的家屬,是他的老伴,年紀也有八十好幾了。
雖然逝者屬於自然死亡,但館裡的入殮師們卻遲遲不敢下手化妝。
因為逝者的老伴十分畏懼衰老與死亡。
她緊緊握住我們的手,說:“求求你們,給我的老伴化成年輕時候的樣子吧。”
要知道,把逝者化成生前的模樣本就不是一件易事,何況是把一個九旬老人化成年輕時的模樣呢。
館裡的入殮師們一時都撂挑子不幹了。
我站出來,緊緊握上老太太的手,說:“讓我來吧。”
“小姑娘,你真的可以嗎?”
老太太始終對我持懷疑態度,因為相對於其他入殮師而言,我的年紀實在太過年輕了。
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戴上手套走進了化妝室。
我對著逝者年輕時的照片一筆一筆地描摹著,直到十二個小時過去。
我放下化妝工具時,才注意到已經是凌晨時分。
大部分工作人員早已下班,只有守夜的同事還趴伏在崗位上。
老太太卻仍然守在外面,期待又猜疑地問我:“小姑娘,化得怎麼樣?”
我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