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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姜綰,你莫要執拗。我已退讓至此,你為何還要步步相逼?你若不嫁我,還能嫁與何人?你明知及笄若不嫁人,就會性命不保!”陸臨眉頭緊鎖,語氣低沉。
我望著他,想起幼時他為我折桂花,少時他為我趕走欺負我的頑童,及笄那年他為我戴上金釵。
那些點點滴滴,本該是一生一世的誓約,卻被他親手打碎。
見我沉默,陸臨又道:
“綰兒,我雖不能全心待你,但定會善待於你。你嫁我為妻,這一生衣食無憂,榮華富貴皆不缺。”
“那柳姑娘呢?”我平靜反問。
陸臨沉默良久,這份沉默已說明一切。
他縱然願娶我為妻,可柳婉兒終究是他心尖上的人。
我冷笑一聲:
“陸臨,你當真以為我姜綰會甘願嫁與一個心繫別人的男子?在你眼中,我就這般不堪?”
“你除我之外還能嫁誰?姜綰,你未免太過天真。”
陸臨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
聽他言語中盡是輕蔑,我心中一陣刺痛。
沒想到他竟如此看我。
我強忍著淚水,冷聲道:
“陸臨,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姜綰的婚事,何須你來操心?”
說罷,我轉身離去,不願再與他多言。
反正不日我便要完婚,他如何看我已不重要。我們也不過是萍水相逢的陌路人。
回府後,爹孃正在廳中等我。
孃親握著我的手,眼中滿是欣喜:
“綰兒,你瞧瞧那沈家的長公子——沈煜。”
“這沈煜雖因江南要事暫時難以回京,但他已遣心腹送來書信。”
我接過那一封書信,紙張上還殘留著淡淡的檀香。
孃親繼續道:
“他在信中言說,江南水患剛平,朝廷命他督辦賑災之事。他深感責任重大,不敢輕易離開,但已命人準備六禮聘禮,待事了便即刻啟程。”
“沈煜年方二十有六,卻已在朝中任職五年。”
爹爹捋著鬍鬚,面帶讚許。
“他處事果決,為官清廉,深得聖上信重。去歲江南大旱,正是他力排眾議,開倉放糧,救下萬千黎民。”
我低頭翻看那一封書信,他的字跡遒勁有力卻不失溫潤。
信中除了說及婚事,還詳細記述了江南民生疾苦,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