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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著頭回應:“我等你!”
李鬱郅更加不安:“你別等我,我實在不忍心……”
兩串淚珠在朵兒的臉上淌下來。
李鬱郅眼眉都是痛:“朵兒,我心很亂……別哭了……你把我的心哭亂了……”
朵兒任淚水在臉上刷刷地淌著。
李鬱郅還想說什麼:“朵兒,我……”
朵兒擦了一把眼淚:“你別說了,我的心都快碎了。”說著朵兒撒腿往山坡下跑去。在雪地上滑倒了,朵兒爬起,繼續往前跑。
李鬱郅遠遠望著,輕輕喚著:“朵兒……”
柵欄邊,雁兒在草垛旁邊的空地上用木鏟堆雪人。
雪漸漸停了, 不遠處,公孫袤抱著乾草走進羊圈。
雁兒喊叫:“哥哥,快來幫我堆雪人。”
公孫袤回應一聲:“等會,我給羊添完草就過來。”
就在雁兒和堆雪人的時候,朵兒從從木橋那邊跑來,低著頭衝進柵欄院門。
雁兒和公孫袤不解地望著。
雁兒問:“姐姐怎麼了?鬱郅哥欺負她了?”
公孫袤想了下:“不會吧,鬱郅哥那麼喜歡朵兒姐姐。”
年少的人哪裡懂得哥哥姐姐心裡的愛與痛。
到了夜裡,公孫袤把看到的一切告訴了成紀大爹:“大爹,今天朵兒姐姐從外面回來哭了。”
趙成紀明白是怎麼回事,感嘆道:“唉,朵兒那娃娃心裡裝著鬱郅,一個痴心娃呀。”
窯洞裡土爐子離得木柴火焰正旺,很暖和。
公孫袤說:“鬱郅哥說他翻過年就去長安,大爹,我能和他一起去嗎?”
趙成紀說:“你們都有深仇大恨,你還小,等過些年吧。”
公孫袤盯著爐子裡燃燒的木柴:“我已經告訴鬱郅哥,要他等我,我過兩年就去找他。”公孫袤的言語聽似平靜,但眼裡已經閃耀著仇恨火焰。
“唉,都是該死的胡人鬧的。”趙成紀嘆氣。
此時在那邊的木屋裡,爐火也正旺,劈柴“啪啪”作響。李都尉夫婦在說話,朵兒坐在小凳上做針線活。
明惠說:“聽外面有人回來,說胡人總算退走了。”
李都尉說:“朝廷答應‘和親’,還送大批糧食、布匹和金銀。”
朵兒抬頭問:“爹,朝廷真要選‘公主’去漠北?”
李都尉說:“也就是王府的翁主, 不可能選真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