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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變得心神不寧。
果然沒一會兒,她便說道:“多虧剛才這麼一出,我想起有個大客戶約好了今天下午談合作,我去去就回,好不好?”
她以為方景之會不高興,也已經做好了哄他的準備。
誰知他痛快道:“好。”
蘇語念微微一愣:“你不介意?”
“不介意,生意要緊。”
“說的什麼話,生意哪有你要緊,我答應你,很快就回來。”
蘇語念信誓旦旦地說完才出了門。
可直到晚上,她都沒回來。
只打來一個電話。
“抱歉景之,客戶那邊難得來一次,還有很多細節要談,你先睡吧,別等我了。”
“好。”
不等了,以後都不會等了。
方景之上床看了會兒書,剛要睡覺,床頭櫃上的電話鈴聲響起。
才一接起,便聽到那頭宋玉軒調笑的聲音。
“老闆,都要了好幾次了,還沒把你餵飽嗎?”
“你丈夫到底是多不行,不會跟太監一樣沒用吧?”
方景之想掛電話的手一頓。
蘇語念一直很護著他,不允許別人說他半句不好。
當年在農場,有人不過是背後吐槽他瞎講究,蘇語念一個女人直接拿著板磚把人家的門牙打落。
從此說話漏風,連“瞎講究”的音都發不準。
後來她下海闖蕩,一路從萬元戶,到納稅大戶,再到響噹噹的服裝大王。
誰都知道,敢在蘇語念面前說她丈夫一個“不”字,那是自尋死路。
可電話那頭。
曾經護他如命般的蘇語念,聽到宋玉軒譏諷他是太監,卻沒有反駁。
她只輕喘著,享受著,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說不難過是假的,但方景之掛了電話後,忍住了眼底的熱意。
從今往後,他再不想為這個女人落一滴淚了。
因為她不配。
......
蘇語念正要騎在宋玉軒身上,突然發現電話沒掛好。
最近時不時會有的心慌感此刻越發明顯。
她的聲音冷下來,抓住他的手腕質問:“怎麼回事,你打給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