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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裡掛滿了喬松延和劉珍珠的合影,甚至還有他們年少時的那些照片。
屋內佈置得很普通卻很溫馨。
桌上擺滿了書信,她挪動步伐走過去拿起一看。
信封上全都是喬松延的筆跡,收件人卻是為她提供哮喘藥的劉醫生。
她剛和喬松延認識的時候,就全盤托出自己的病情。
當時的男人為了她尋遍名醫,費盡心思耗盡家財想要治好她的病根。
可看了十幾家醫院,得到的答覆都是同樣的一句話。
【這是打孃胎裡來的病,治不好的,好好用藥控制也能活到老。】
可偏偏喬松延不信邪,他甚至帶她去港城找醫生,到最後還是無法根治。
沈星竹見不得心愛的男人這樣頹廢,抱著喬松延勸他別這樣,男人才眼眶通紅髮誓會一輩子對她好。
再看回手上的書信,她拆開一看。
開頭寫著:
【愛妻珍珠,展信佳】。
一封又一封,沈星竹直接最下面的信件,上面的日期清晰地印著。
是六年前的今天!
沈星竹一下沒站穩,又摔在地上,桌上的信件也撒了一地。
她不相信的重複看了好幾遍,才完全確信。
喬松延和劉珍珠背地書信來往已經六年了,而他和自己結婚不過四年。
可明明!男人告訴她這些年家裡來往的那些書信,都是和劉醫生描述她的恢復狀況。
原來,為她求藥是真的,用信當幌子去愛另一個女人也是真的。
想到這裡,沈星竹突然就哭了,過會兒又無聲地笑了起來。
她以為的郎情妾意不過是場騙局。
她收拾好書信放回原位,在街上游蕩了半天,雪花飄在她頭上打溼臉頰,冰冷的雪水混著熱淚流到沈星竹的心裡。
剛推開家門就看到喬松延從後環抱著劉珍珠,兩個人站在客廳裡跳著舞。
看到沈星竹進來,兩個人快速地分開,劉珍珠臉上的紅暈還沒散去。
喬松延見她一身狼狽,擔憂地走過來:“怎麼沒叫司機去接你。”
被凍僵的沈星竹已經滿心麻木了,回來的路上她在想自己為什麼會把日子過成這樣。
她眼裡的悲傷是那麼的濃重,喬松延馬上拿來熱毛巾想替她擦拭著臉和手。
可沈星竹只抬手狠狠地給了喬松延一耳光,這聲音震耳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