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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凌瞧見了面前的黑靴,他目光迎著顧昭緋色的衣袍,李毅凌眼中掀起了冷意,出言不遜:“踩著我的骨頭站上去是什麼滋味?”
他拿著顧輕舟的戶籍,還沒來得及去戶部更改,便被錦衣衛給抓入宮中,不由分說,摁在太和門前,扒了褲子就打,他都懵了。
後知後覺,顧昭敲了登聞鼓,告御狀,京兆府尹都被革職查辦了。
顧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很爽。”
兩個字,氣的李毅凌七竅生煙:“顧昭,從未有過女子封侯拜相的先例,你連承德殿都進不去,空有個侯爵,沒有人庇護,又在這位置上能站多久?自古以來男尊女卑,如果你跟我道個歉,我……”
啪!
顧昭抬手重重扇在了李毅凌的臉上,李毅凌瞳孔微微一縮,不可思議地盯著顧昭:“你敢打我?”
顧昭揉了揉發紅的手掌,漫不經心地開口:“何為尊卑?本侯為定安侯,你不過是個七品給事中,我為尊,你為卑!見了本侯,就該跪在本侯面前,俯首參拜!”
她有時候,真想把李毅凌的腦子掰開看看,裡面是不是裝的水,他都趴在地上了,屁股都打爛了,有什麼資格這樣和自己說話!
李毅凌臉上血色褪去,陽光之下的顧昭熠熠生輝,刺眼無比。
顧昭迎著李毅凌憤恨的目光說道:“如果沒有女子封侯拜相的先例,那我便打破這先例,如果沒有女子能進入承德殿,那我定會成為第一個!”
李毅凌不敢承認,他錯把珍珠當魚目了。
他怒不可遏,在侍從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向了門口。
李毅凌走後,一個青色鶴袍男子走了出來,他打量著顧昭,說道:“定安侯果然是女人之中最有種的!”
這話可沒有多少恭維的意思,反而有些戲謔,看熱鬧的感覺。
此人是大理寺少卿之子,羅勳,羅勳跟李毅凌是政敵。
他正兒八經的舉人,三年前和李毅凌同臺競爭工部郎中之位。
顧昭劍走偏鋒,出錢出力,將李毅凌送去嶺南那邊賑災,立功,贏了羅勳,羅勳便被調到了東廠下五所任職副千戶,主管十二司人員調動安排,是正六品。
他心中一直不服,覺得才能無法施展,心頭一直記恨李家,同樣記恨顧昭,如今見顧昭與李毅凌撕破臉,他別提有多高興了。
顧昭封侯的事情,其他人不知道,但,錦衣衛出面抄家,他略有耳聞。
他抱拳恭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