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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間也是出了名的能喝。
只不過現在五十來歲了,還孤苦伶仃的,又只能靠政府補貼過日子,因此這酒就少喝了。
但所謂少喝,那也是一天二兩白酒少不了的。
“怕你們不成?”李富安拍了拍胸脯,
“你們兩個放馬過來,今天不幹倒你們兩個,我就不叫李富安,我改名叫安富李。”
喝酒能融洽感情是沒錯,但也容易誘發疾病——吹牛逼的毛病!
酒過三巡,除了李青峰,另外三個男人都有些微醺了。
尤其是村長,說話都有些大舌頭了。
“我跟你們說,我這個村長當得窩囊。別人都以為我貪了多少多少錢,可他們也不想想,咱們村屁都沒有,我特麼從哪裡貪錢?”
新聞上常常報道某地村長貪汙幾百上千萬。
其實,那些都是個例。
很多村子,全村民的存款加起來都沒有幾千萬。
比如這綠水村,既沒有工廠也沒有作坊,什麼都沒有,還只是一個自然村。
自然村沒有村委。
村委在三四公里外的大村子裡。
在那大村子當幹部的,一個個油光水亮。
在這個小自然村裡當村長,真的就是每個月一兩千工資,其餘的啥也沒有。
可偏偏,村裡就是有不少類似歐春貴賴翠鳳那樣的人,總覺得當村長很掙錢。
今日造謠貪汙,明日傳播腐敗。
好像,這全國上下的村長都是一丘之貉,就沒有一個乾淨的似的。
唐義新憋屈。
再加上喝了幾杯酒,情感有些脆弱了,眼眶都溼了:“我要是真有那麼多錢,日子也不會這麼糟心。”
“你們也知道,我女兒小小年紀就跟著她男朋友私奔了,那會兒才十幾歲,到現在都差不多十年了,都還沒有孩子。”
“她在婆家受盡冷眼。以前她婆家那邊還以為我這個村長很威風,不敢欺負她。”
“後來見我什麼也不是,她又生不出孩子,一天天的就找她不痛快。”
“她隔三岔五就打電話回來哭,說想去醫院做手術,要通個什麼東西,但是她體質特殊,全部下來可能得要十來萬。”
“你說我一個小村長,一個月一兩千,還得供兒子讀大學,哪來的十萬塊錢?”
“你少說兩句。”石梅臉色有些不悅,“叫你別喝那麼多酒你不聽,喝了又在那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