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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雁家要比阿公家舒適許多。有冷氣,有遊戲,還有數不清的新奇書本。
進屋時我注意到,屋簷下空空蕩蕩,風鈴不見蹤影。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白裙女取下來後還沒來得及掛上。
雁晚秋回到自己家後自在很多,去冰箱裡熟門熟路拿了兩杯酸奶出來,我一杯她一杯,然後一屁股坐到電視機前,脫掉了自己的假肢。
出於禮貌,我沒有一直盯著看,也沒有問她為什麼會戴上假肢。
以己度人,要是突然有個剛認識不久的人問我十歲時候摔壞頭的事,哪怕我現在已經痊癒了,也是會覺得不開心的。
況且我對她爸爸有非分之想,再怎樣也該和她搞好關係。萬一呢,是吧?
馬里奧是一項十分能消磨時間的遊戲,我們彼此配合,所向披靡,不知不覺通了三四個關卡,一個下午就這樣過去。
“哎呀,贏不了,我躲不過去。”雁晚秋氣急敗壞,眼圈都要紅了。
遊戲過半,眼看要進入新的關卡,雁晚秋操作卻頻頻失誤,導致我們倆卡在了boss那兒。
我剛想說休息下明天再戰吧,我打得快吐了,門外就響起鑰匙轉動聲,下一秒,雁空山推門而入,看到我的時候愣了愣。
我心裡的那隻麻雀又開始撲騰了,我努力把它按在地上,告訴它:“安靜點!不然他會當我是變態的,街里街坊的,這樣不好。”
“在玩遊戲?”雁空山隨手將鑰匙放在玄關,來到我們中間。
我緊緊攥住手中的遊戲手柄,不敢看他,小聲說道:“打擾了。”
雁晚秋向他求救:“阿山,我打不過去了,你幫我打!”
“你怎麼淨想著打遊戲?”雖然嘴裡這樣說著,他還是接過了小女孩的手柄。
雁晚秋靠在他身邊,理直氣壯道:“因為我是小孩子,小孩子都是這樣的,很容易沉迷遊戲。”
雁空山勾了勾唇,操控人物與我匯合:“我就說今天你為什麼不和我一起去市裡,原來是要騙小哥哥和你一起打遊戲。”
我下意識想糾正他稱謂,又不知道除了“哥哥”雁晚秋還能怎麼叫我。
叔?
好像也不太合適。
“誰讓你都不肯跟我打。”雁晚秋大方承認自己預謀已久,“兩個人打才有意思嘛。”
他們家的冷氣明明很足,比我房間那臺破電扇不知強多少倍,一局boss打下來卻叫我背都汗溼了。
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