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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天女畢竟是天女啊,不屬於凡間,見使命已了,她就又回去了天上。”
“島民們怕風雨再來,沒有真天女,就想辦法造了一個假‘天女’,每年舉辦一次‘止雨祭’,抬著神轎敲鑼打鼓穿過長街,趕走水患,祈求這一年平平安安,風調雨順。這就是‘止雨祭’的由來。”
劉叔到這裡接過了話頭,長嘆一聲:“本來啊,天女兩屆一選,都是島上土生土長的男孩子,十五歲一次,十八歲一次,扮相不能有辱天女是一點,童子身是另一點。這屆本該是我家小孩兒的,可他…”劉叔狠狠一拍大腿,恨鐵不成鋼道,“年紀輕輕毛都沒長齊就給我搞了個孫子出來,氣死我了!”
這種時候,我也不知道是要安慰他還是恭喜他,只好閉嘴不言。同時心裡也莫名升起一種不妙的預感,總覺得…兩人來者不善,字字句句都含著一種不為人知的目的。
“事發突然,我們也沒有準備,正好我和你阿公喝酒的時候他總提到你,我就想要不要來問問看,請你救個場。”張叔重新介紹自己,“鄙姓張,張水泉,是青梅嶼止雨祭的統籌督辦。”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拋下驚雷,“餘棉,你能不能當一下這屆的止雨天女?”
他的語氣輕鬆的好像只是讓我去他家吃碗麵。
我怔怔盯著他,面對他一臉誠懇,簡直滿腦袋的問號。
大家就這樣靜止下來,彼此誰也沒說話,大概過了十秒,我才從喉間遲緩地發出一聲:“…啊?”
張叔和氣地看著我,說出來的話讓人一時分不清是褒是貶。
“因為我們看你的外在條件是很符合的,而且你阿公也說了,你一直忙於學業沒空談戀愛,至今也沒女朋友…”
我去看阿公,阿公好似沒有聽清我們的談話,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我。
有時候我懷疑阿公不是聽不見,他是裝糊塗。分明我進來前三個人還談得很順暢,這會兒說聽不清就聽不清了?這麼巧的嗎?
“可我,可我再過兩個月都要十九了…”我抽著唇角,還想垂死掙扎一下,“天女不是要不滿十八的童男嗎?”
“不是‘不滿’,是‘不超過’,就是不滿十八和十八歲的都可以。”劉叔快速指正,“你是正正好合適,簡直是老天派來的救星。”
我擰著眉心,一時有些無措:“那個…我剛回來,飯還沒吃呢,這太突然了,我有點蒙…”
“你不用現在給答覆的,沒關係的。”張叔看出我被嚇到了,擺著手讓我不用急著回覆,給我充分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