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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罐徹底拉開後才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
在這方面,他總是特別紳士的。
我意思意思拿過那罐雪碧抿了一小口,之後便將它放回了茶几上。
酸甜的滋味在唇齒蔓延,金屬罐與木頭茶几發出“喀”地輕響,要是一場戲,這或許就是預示著“開始”的鑼鼓聲。
我仰頭望著雁空山,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長嘆一聲,在我身邊坐下,白色的心情值比剛開始時又降了兩個數。
“餘棉,你想好了嗎?”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看起來一副要被惡少逼良為娼的樣子。
“嗯,想好了。”我輕輕點了點頭,“來吧。”
他略作猶豫,雙手抬起,按在了我的肩上,臉一點點湊過來。
屬於另一個人的呼吸越來越近,我緊張地甚至忘了眨眼,硬邦邦地坐在那裡,背挺得筆直,等待著我人生的第一個吻降臨。
可是雁空山在這個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他有些懊喪地拉開與我的距離,似乎小小咒罵了聲。
“我到底在做什麼…”
肩頭的手指逐漸鬆開,我和他的距離更大了。
這種時候,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有理智吧?
就差那麼點了,我期待了那麼久,從見他第一眼就開始期待。哪怕只是一個吻也好,就當給我這場夏日的妄想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吧。
“做讓我高興的事。”我一把攥住他的衣襟,衝他笑了笑,在他沒反應過來前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
他的唇有點涼,帶著點薄荷的氣息。
肩上本來要鬆開的手一下子收緊,力氣大到甚至讓我感到有絲疼痛。
我其實不會接吻,也不敢把舌頭伸進他嘴裡,所以只是那麼唇貼著唇,沒有多餘的動作。
一個吻理論上到底應該持續多久?好像並沒有明確的答案。
似乎也只是過了幾秒而已,我感覺夠了,作為初吻來說,這可以算得上一個美好的回憶了。於是手指放鬆,直起身打算往後退。
雁空山真是好好親,像塊涼涼的薄荷糖。我沒忍住,最後與他分離時,輕輕舔了舔他的唇縫。
眼角餘光似乎瞥到有抹黃色浮在雁空山頭頂,我還想看得更分明,肩膀忽地被人用力拉扯,下一秒,更濃的薄荷氣息撲面而來。
相比我過家家一樣的親吻,雁空山完全肉食動物般,叼住了就不放嘴。柔軟的舌霸道地掃過口腔,搜刮我的涎液,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