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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話。猜得也太準了。
老實說我有些奇怪為什麼蕭天會對付惟的行為感到生氣。按照我的經驗,如果不是至親好友,一般人是很難對普通朋友的遭遇感同身受的,更何況我和蕭天只是連普通朋友都不如的普通同事關係。
兩個人整理貨架很快,我看手頭整理的差不多了,就準備去下一個貨架,蕭天這時忽然又開口了。
“我以前是老師。”他說,“我學生裡也有像你這樣的,一個男孩子。”
蕭天整天不修邊幅,做事也不是很積極的樣子,我還以為他以前就是社會閒散人員,從小混到老的大叔一名,沒想到他竟然是人民的園丁,真是人不可貌相。
“然後呢?他後來怎麼樣了?”
隨著我的問話,蕭天的心情值變成藍色,數字跌到了“56”。
“和你一樣被人欺負,後來就死了。跳樓。”
這結局實在出乎我的意料。
我不假思索道:“你覺得是你的錯?”
蕭天沉默了很久,頭上數字變作“50”,這代表他情緒已經非常非常低落。我有點後悔,我不該問得這樣直接。
“是我沒教好。”他只說了五個字,之後轉身去了別的貨架。
沒教好誰?那個跳樓的學生,還是欺負他的人,亦或兩者都有?
怪不得他會突然關心我,應該也是由我想到了他之前那個學生吧。
我自覺說錯話,對蕭天有些抱歉,中午特地點了杯冰鎮青梅汁給他。
“有我的份兒啊?謝了啊。”蕭天笑了笑,接過喝了。
“為什麼天哥有我們沒有?”文應不可思議道,“餘棉你怎麼搞特殊對待?”
我將自己面前的青梅汁推給他:“那我這杯給你。”
點青梅汁是因為之前無意中看到蕭天喝過,點兩杯是因為兩杯起送。文應不喜歡吃酸的,雁空山只喝碳酸飲料,他們的喜好我都記著的,就沒多點。
“不要了,我牙酸。”果然,文應嫌棄地皺眉,將那杯青梅汁又還給了我。
插上吸管,酸甜可口的滋味在口腔擴散,一下讓我想起昨晚的薄荷檸檬汽水。
舔了舔唇,偷偷去看雁空山。他快餐盒裡的菜和飯都已經吃乾淨,只剩小半碗湯,這會兒一邊刷著手機,另一隻手正端起那碗湯要喝。
湯碗遞到嘴邊,他突然毫無預兆抬眼看過來,準確捕捉到了我的目光。
我一震,忙低頭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