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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些微的疼痛,我不記得剛才是不是被他咬過那兒,如果是的話,興許還留有一點痕跡。
“你在發抖。”雁空山彷彿化身為了一名偵探,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只為拆穿我的謊言,“不怕你抖什麼?”
“這不是怕…”我按住他的手,拇指指腹擦過他的手背,“是癢。”
或許也有一點怕的吧。我怕他真的吃了我。他的眼神就很像是要把我的骨頭一根根拆出來,將我從頭到腳大快朵頤的樣子。
如果不是雁空山,我一定會害怕得想要逃跑,但他是雁空山,我知道雁空山不會傷害我,所以也不會逃跑。
雁空山無聲看了我半晌,忽地直起身,徹底從我身上讓開。
“不早了,回去睡覺吧。”
結束了嗎?
說不清心裡是失落還是鬆了口氣,我從地上爬起來,過程中感到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精神抖擻,快把褲子都頂穿了,只是被寬大的T恤遮住才沒有出糗。
一瞬間我整個上半身都像是要燒起來了,連手臂都肉眼可見地成了粉色。
剛剛…剛剛雁空山離我這樣近,他是不是早就發現了?
那他有沒有?
我偷偷掃了眼他的重點部位,發現他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孫蕊看男人的眼光時有不準,但看老二的眼光真是沒得說。
真的很大…
“不要亂看。”
我一個激靈,抬頭看向雁空山,他絲毫沒有遮掩自己生理變化的打算,坦坦蕩蕩岔著腿,似乎在等它自然消退,倒顯得我有點猥瑣。
我摸了摸鼻尖,移開視線:“嗯…就是,我想跟你說,風、風鈴被我打碎了。對不起,我會買一個新的賠給你的。”
“不用了。”
我一愣,視線又移回去:“啊?”
他從地上撿起電視機遙控器,旁若無人地操作起來,很快電視裡傳出某檔綜藝節目的音樂聲。
“我說,不用了。”他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電視上,好像只是抽空回答我一句,並不把風鈴的事放在心上。
我仔細觀察他的表情,確定他是真的不在意,這才與他告別離去。
我哼著歌回到家,阿公剛剛看完電視劇,手裡端著個大茶缸正準備上樓睡覺。
他見到我,和我打了個招呼,忽然視線定在我脖頸處,低低“哎呦”了聲。
“棉棉啊,你脖子這裡怎麼啦?被什麼東西咬了啊,怎麼這麼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