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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結束時,大家陸續離去,只有雁晚秋和我告別,雁空山到最後都沒跟我說話,也避免與我有眼神接觸。都不知道是誰惹了他。
孫蕊要留我吃飯。本來她也和我提過一嘴,說我來做志願者,她請我午飯,為此我還特地提前知會了阿公,讓他不用給我留飯。
可那時候孫蕊沒跟我說有駱非朗。
我知道孫蕊的意思,她想撮合我和駱非朗,要我開始新戀情,把雁空山徹底拋到腦後。
孫蕊自己靠這種辦法總能很快振作起來,有時候這的確是很好的辦法。可惜我不是她,我不行。
謝絕了孫蕊的挽留,我決定回家自己煮麵吃。她臨走前叫住我,用網兜裝了一隻大西瓜,要我回家和阿公分著吃。
“你不肯留下吃飯,只好給你換成西瓜了。”孫蕊語氣無奈,“我還以為駱非朗算gay裡很有魅力的呢,但看你的樣子,他搞砸了是不是?”
我謝過她,將西瓜掛在把手上。
“不是他的問題,是我不配。”我不配在他的魚池裡遨遊。
揮別孫蕊,我一個人開著小龜王回了家。
雁空山他們要比我先走,我到家時,隔壁院子的SUV早停好了。
在外面忙了一上午,身上都是汗,我打算先洗個澡再吃飯。結果洗到一半,正在衝頭上的泡沫時,眼前一黑,熟悉的場景再次浮現——斷電了。
不要吧…
我內心哀叫一聲,就著最後一點熱水匆匆忙忙沖掉頭上的泡沫,被迫中止了淋浴。
胡亂套好衣服,頭上還滴著水,我跑到樓下開啟配電箱一看,果然是跳了閘。
試著將閘刀推上去,四周靜悄悄的,一點反應都沒有。來回推了幾次,毫無作用。我不得不放棄,接受它再一次保險絲燒斷掉的事實。
怎麼辦呢?
我能怎麼辦呢。
大概只想了兩分鐘,我就跑去敲開了隔壁雁空山家的大門。
雁空山一開門,還沒來得及發問,我先發制人,將自己遇到的難題告訴了他。
他看我半晌,說:“你等我一下,我去拿東西。”
額前垂下一縷髮絲,還在滴水,我將它撥到了一邊,在門廊上等了一會兒,雁空山出來時,手上拿著卷嶄新的保險絲。
“秋秋呢?”我朝門裡張望。
“剛吃完,睡了。”他邊鎖門邊道。
小孩子真好,吃完就睡,無憂無慮。不像我,好不容易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