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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丁白舟的會面定在南普街上一家飲品店內。許姨單獨帶著雁晚秋去見丁白舟,我和雁空山則在遠處另一桌上遠遠看著。
飲品店內生意還不錯,多是女生或者情侶,我們靠窗坐著,各自點一杯飲料。要不是雁空山一直關注著雁晚秋那桌的動向,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倒很像是我們在約會。
室外三十多度的氣溫,店裡冷氣吹著,喝一口冰冰涼的咸寧樂,生津止渴,舒爽到心裡。
“聽說我們學校軍訓很苦,你們那時候是怎麼樣的?”我看雁空山這樣緊張,便有心緩解氣氛。
然而雁空山好像並沒有聽到我說話,仍是目光沉沉注視著不遠處的丁白舟他們,眼都不眨一下。
我有點怕他突然衝過去暴打丁白舟,雖然看不到他頭頂心情值,但我敢打包票他現在頭頂一定是紅色,特別特別紅。
他與丁白舟的仇怨永遠不可能化解,雁新雨活著不可能,死了,更不可能了。
“阿山?”
“…抱歉。”雁空山反應過來,收回視線,“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聽清。”
你哪裡是沒有聽清,你根本沒在聽嘛。
我心裡暗歎口氣,又問了一遍:“聽說我們學校的軍訓很辛苦,真的嗎?”
“軍訓?”雁空山想了想,用一種“掂量”的眼神看著我道,“因人而異,你的話,大概會被扒掉一層皮吧。”
雁空山不是說大話的人,他都這麼說了,那一定是地獄級的嚴酷了。
我倒抽一口氣,有些恐懼地“嘶”了聲,為即將到來的軍訓生涯膽戰心驚。
雁空山繼續道:“南校區附近有家川菜館,我畢業這些年不知道還有沒有開著,不過我入學前它就已經開了許多年了,是家老店。你要是吃不慣食堂的飯,可以叫他家的外賣,味道很好,價格也便宜。”
我點點頭,將他的話一一記下。
“你們現在寢室應該都裝上空調了。”說著話,他又去看雁晚秋他們,“我們那時候還沒有,特別熱…”
我不由自主也看過去一眼。三個人數值都挺高的,看起來心情不錯,丁白舟給雁晚秋買了好多玩具和衣服,正在拿出來一一展示。
我收回視線,再看雁空山,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的心情。
養了五年的孩子和仇人這樣親近,任何人都會在意難受吧。
這樣一想,之前我在醫院的提議特別理想主義,看似為他著想,為雁晚秋著想,其實根本沒有將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