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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他:“我們也走吧?”
雁空山叫來服務員買單,發現單已經被丁白舟買掉了,瞬間臉色更差。
他掏出一張紙幣丟在桌上,起身頭也不回地離去,不願接受丁白舟的任何一點好意。
我來不及和錯愕的服務員解釋,連忙追著雁空山而去。
所幸他沒有走的很快,我在門外就追上了他。
他在前面走,我就跟在後頭。到停車場時,要上車了,他猛地好像意識到什麼,急急轉身,看到我好好跟在身後,又有些怔愣。
“…抱歉。”他說。
“沒事。”我衝他笑笑。
回到家裡,雁空山說自己有點累,去了上樓休息。
我知道他現在只想獨處整理心情,就沒跟去打擾他。
晚上我做了些簡單的炒麵,賣相不怎樣,勝在味道還行。見雁空山遲遲不下來,就想上樓叫他。
房間裡拉著窗簾,顯得很暗,冷氣打得非常足。
雁空山蜷在床上,被子蓋到頭頂。
“阿山,起來吃飯了。”我坐到他身邊,輕輕扯了扯被子。
他被我扯掉了被子,帶著點被打擾的不悅,一把攬住我的腰,將我拖向他。
“阿山!”我驚呼著,不確定他是醒了,還是沒醒無意識的舉動。
他將臉埋進我的腹部,手臂收緊,也不知是要悶死自己還是要勒死我。
我感覺自己都要喘不過氣,剛要出聲制止,他的環抱卻漸漸鬆開了,不過還是埋著臉不見人。
“我心情不好。”
看出來了。
他聲音悶悶的:“心情不好,作為男朋友要怎麼做?”
好像粘人的大狗哦。這樣想著,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頭。髮質不算軟,硬硬的,有點扎手。
“我做了面你要不要吃?”我笑道。
他一下收緊手臂,表達自己的不滿。
我忙改口:“不是,說笑的!你抬頭嘛,你不抬頭我怎麼讓你開心?”
雁空山聞言動了動,半撐起身子。
可能是被我剛才摸的,也可能是睡覺睡的,他頭髮有些亂糟糟的。
他不在意地抄了把頭髮,衝我露出英俊的五官,眉眼帶著些慵懶。
“這次我是不是有加分?”室內光線昏暗,我笑著彎下腰,輕輕吻上他的唇。
半晌,雁空山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拖長的“嗯”,像是回答,又像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