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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誰誰順眼。現在哪怕付惟突然打電話給我,我都會好言好語叫他天熱加件衣,好好保重身體。
我貼著雁空山的脖頸小聲道:“今天過後,我們就要一個月不能見了,我也才認識你兩個月啊。”
軍訓兩週,加上遇到十一調休,算下來整整一個月都不能回來。雖然虹市離這裡不算遠,但戀愛中的人連一堵牆、一條棉被都會覺得多餘,更何況是兩個小時的車程了。
雁空山撫著我脊背的手一僵。
“這麼久?我以為只要兩週…”手臂環住我的身體,一點點收緊,他將臉埋進我的頸窩,含混地吐著潮溼的氣,“算了,你不要去報到了,我把你藏起來吧。”
好癢。
我嚥了口唾沫,身體不受控制地抖動:“藏在哪裡?”
“閣樓吧。我每天都給你送飯。”他似真似假地說著,配合在我頸部啃咬的動作,好像一隻危險的,在黑暗中伺機而動、噬肉而生的野獸。
閒暇時他也可以翻滾打鬧,像只大貓一樣溫馴,可只要一旦進入捕食階段,誰都不能懷疑他的兇猛。
茶几上的冰啤罐身上佈滿冷凝後的水珠,吃到一半的鹽水棒冰化成一灘悽楚的白水。
從沙發上再起來時,我渾身都是軟的,恍惚得膝蓋都打著顫。
雁空山只好讓我靠在他身上,從胸膛發出愉悅的震顫。
“要我抱你回去嗎?”
他當然只是開玩笑,但我還是很不好意思。
“不用…”我耳朵發燙,強撐著退開一些,剛想告別,他一個吻又落下來,糾纏著我不肯放。
口腔裡蔓延開一股古怪的味道,一想到那是什麼,為什麼會留在雁空山嘴裡,我整個人都要燒起來。
不該這麼胡來的,萬一雁晚秋突然下樓,怕是要成為我和雁空山一輩子的心裡陰影。他不知道,我大機率是要痿的。
好不容易掙脫開雁空山的吻,我怕再磨蹭下去就真的走不了了,狠心推開他,轉身就往門口跑。
“我走啦,要記得想我哦。”一邊跑,一邊揮手向他告別。
翌日一早,我爸開車來接我。
大大小小要帶的東西都搬上車,阿公站在院門口目送我離開,眼圈微微發紅。
“要好好讀書,阿公在青梅嶼等你回來。”
我趴著車窗,看他看得久了,眼眶也開始發熱。
“阿公你要保重身體。”
我伸手給他,他一把握住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