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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灑進來,調皮地落到眼皮上,我皺著眉甦醒,還很睏倦。正想翻個身繼續睡,感到背脊貼著的灼熱人體,昨夜的記憶一下子回籠。
我是大人了。
怪不得大家都喜歡做這種事,這大概就是95的快樂吧……
晚上光線昏暗就還好,什麼都能說什麼都能做,等太陽一出來,將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反而彆扭了。
我將被子拉高,身體同時往下縮了縮,想將整個人埋進被子裡。身後雁空山被我驚動,也有些要醒來的跡象。環在我腰間的手一點點收緊,腦袋不住蹭著我的後頸,偏硬的髮質戳得我很癢。
我躲了躲,想掙開雁空山的懷抱,他卻不讓。
“你要去哪裡?”他將我整個圈進懷裡,語調拖得很慢,似乎還沒完全清醒。
他這一問倒是提醒了我。
“現在都幾點了?”
雁空山動了動,鬆開我一些,扭身去夠另一邊床頭櫃的鬧鐘。
“現在……”他看了眼,“八點了。”
八點……
“八點?!”我猛地從床上彈跳起來,手忙腳亂從地上撿衣服穿,“我要回去了,阿公不知道有沒有醒,被他發現就慘了。”
雁空山撐著下巴趴在床上看我,視線上下掃過我的身體,碎髮凌亂地落在眼前,透出一種慵懶的性感。
他雖然一言不發,目光卻侵略性十足,讓人很難忽視。
你丟下我一個人,是多麼暴殄天物的一件事。他好像在用眼神訴說,要我感到愧疚,要我不能狠心。
“我,我走了……”我匆匆收回眼,不敢多看,收拾著衣服就往外衝去。
經過樓下客廳,我都到門口了,想到忘了十分重要的東西,又退回去拿走了茶几上那隻紅色的皮盒。
先在門外觀望了會兒,見屋裡沒什麼動靜,我這才小心翼翼用鑰匙開鎖。
阿公好像還沒起來。
我心中暗暗慶幸著,放輕動作一步步上樓,擰動房間門把時連呼吸都屏住了。
房門即將開啟,勝利就在眼前。
“棉棉?”阿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詫異,“你這是剛回來還是要出去啊?”
我一個激靈,僵硬地回身,將裝著手錶的皮盒背到身後。
當看到立在房門前的阿公時,我整個人都怔住了。阿公他……他的心情值怎麼不見啦??
我揉了揉眼睛,還是沒在阿公頭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