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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偽存真吧。
狗剩“噢”了一聲,明白五哥的意思了:“就是說讓怕死的滾蛋,讓不怕死的留下,這樣咱們就不用擔心內部出問題了。”
“對!”
王五點頭,看向田文,後者這次沒有說話,而是也點了下頭。
讀書人,道理總是看得明白的。
當下也不二話,帶人去統計去留人選。
大約半個時辰後,結果出來了。
約三分之一的人選擇走,三分之二的人選擇追隨王五同清軍繼續戰鬥下去。
留下的人共487人,走的人226人。
這其中,王五手下的親兵也有30多人選擇離開。
這使得王五嫡系士卒只剩九十來人。
不過王五對這三十多名嫡系部下的離開並沒有表示不滿,而是將啞巴朱三從田守一帳中搜到的一些銀兩銅錢分了些他們,算是盤纏吧。
至於這些人離開之後是參加清軍還是回鄉種地,他就問不了了。
離開的人並不是一起走的,而是陸續分別離的營。
有的走時眼含淚水,不時回頭朝壩場上的明字大旗看上兩眼,顯然對戰鬥過的地方有特殊的感情,但迫於形勢又不得不離開。
那種心理的煎熬,王五能夠切身體會。
有的則是低著頭只顧走路,根本不敢抬眼看周邊的一切,更不敢看那些目視他們離開的同伴。
這種是心存愧疚的。
也有一些聽到可以離開的通知後,立即收拾自己的包裹快步向營門而去,頭也不回的那種。
這種就是巴不得如此的。
不願打下去計程車兵離開後,壩場上又冷清了許多,但隨著人群的重新合攏,無形之中又生出一股新的力量。
或者說,是希望。
希望在那個自稱要帶他們同韃子拼到底的大刀王五身上!
王五已經不在壩臺,而是在鎖彥龍的屋中。
屋內除了王五還有田文,另外是劉體純老營兵出身的遊擊麻思忠、千總許德義。
一共四人。
麻思忠是陝西渭南人,崇禎十三年就參加農民軍了,到如今已是整整二十四年。
今年四十三歲,看著卻像六十歲的人。
不僅滿頭白髮,面板更是黝黑,臉上的皺紋更是一層又一層,活脫脫的一個老頭,但其手上厚厚的老繭告訴王五,這個麻思忠是個人不可貌相的狠人。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