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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現在全心全意都是神經病現任。
鬱浮黎的手掌按住苗從殊的心口:“再說一遍。”
苗從殊指著心口那隻手掌:“敢問有何用處?”
鬱浮黎:“數你的心跳。”
苗從殊:測謊這麼原始的嗎?修真界不是有個可以強制修真者說真話的法術嗎?那個小法術挺好用的。
他內心的疑惑並沒有表露出來,但聽鬱浮黎噗嗤一聲說:“那個真話法術控制不好就會變成搜魂術,就算控制得當,高修為者對低修為修士施展還是會留下傷害。”
苗從殊一聽,拍了把鬱浮黎的胸肌笑得賊兮兮:“心疼我?”
鬱浮黎瞥他,眉眼冷淡不言語。
苗從殊知他外冷內熱性格古怪,壓根沒被冷淡的模樣騙倒。他一邊笑一邊重複剛才說過的話,然後問:“怎麼樣?”
鬱浮黎:“快了。”
苗從殊聞言表示不相信,這絕不可能。他播撒魚苗、縱橫情海豈會被眼下這區區小考驗難倒?
“你騙我。我心跳肯定沒變。”苗從殊篤定。
鬱浮黎睨著他,表情似笑非笑就完全看不出來現在情緒到底是怎樣!他環著苗從殊肩膀躺在大石頭然後閉上眼睛,看不出生氣還是高興,反正就是捉摸不定猜不透。
苗從殊:現在就是慌,就是忐忑。
慌著慌著他就睡著了。
不能怪他。苗從殊在昏昏欲睡間為自己辯解他實在並非一條無所事事的鹹魚,只是晚間吃得太飽,飯後既有靈果還有魚凍,眼下萬籟寂靜無蟲鳴,還有現任溫暖寬闊的胸膛,想要睡覺是人之常情。
換作誰來保證睡得比他快。
呼吸聲輕微又均勻,自懷中傳來。鬱浮黎睜開眼,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懷中人的後背,他想起剛才數苗從殊的心跳,心跳快了正是說‘我只喜歡你、最喜歡你’的時候。
鬱浮黎開口:“知道了。”
苗從殊平日裡那告白坦蕩隨意得好似沒有重量,也就關鍵時候會稍微露出點羞澀,偏偏還遮掩得不露一點痕跡。
鬱浮黎:“我也是。”
可惜苗從殊沒聽見,否則他一定會得寸進尺糾糾纏纏要更多好聽話。他縮在鬱浮黎懷裡,囈語兩聲,腦袋蹭了蹭換個舒服點的位置睡得像一頭死豬。
火堆處。
丁溪看著大石頭上親暱的兩人,表情似結了一層冰霜,內心全被憤恨般的黑暗侵蝕。‘啪’一聲,手中撥弄火堆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