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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靠著床柱,受力全都集中到一邊就感覺身體很重很疲憊。
他今天雖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可一起床就出門,全程在走路。
長途跋涉再加上登高望遠,期間除了吃寒山寺素齋時坐下來歇了幾刻鐘便叫寺裡的和尚客氣請走。之後被瀛方斛綁過來,沐浴、換新衣,如陀螺似的被抽轉了整個白天。
懶散如他,今天的運動量足夠半個月不動了。
瀛方斛突然問:“你不感到震驚、也不害怕嗎?”
苗從殊昏昏欲睡,聞言勉強打起精神客氣回問:“什麼?”見瀛方斛的視線已經轉移到旁邊一排牆壁的屍偶,他登時反應過來,於是說:“不怕。如果是你,這很正常。”因為你在萬魔窟還有個巨大的藏屍館。
瀛方斛的表情登時變得奇異和欣喜:“你理解我?”
苗從殊:“不,我只是變態見多了。”做個散修,四海漂泊,沒泡過幾個變態都不好意思吹那些年的流浪生涯。
瀛方斛眼裡帶笑:“我要把你製成屍偶,永遠留在我身邊。等時辰一到,你我行南越成親之禮,往後你就是我的妻。生同衾,死同穴。”
“然後你就會發現被窩很擁擠,”苗從殊:“因為人多。”
瀛方斛:“不必試圖激怒我。”
苗從殊:“其實我只是在打擊你。”
瀛方斛歪著頭問:“為什麼你不要我?你應該很喜歡我才對。你表現出來的樣子,我真的以為你很喜歡我。”
苗從殊點到即止:“追求需要前期投入,發現回報不足便及時止損。”
愛時毫無保留,走時絕不回頭。可怕之處在於隨時抽走投入進去的喜歡,就像發現估值和實際差別太大於是轉手丟出、調頭就在走。
這態度渣得堪當海上王。
瀛方斛心口悶疼,他有些疑惑的按住胸口心臟處,目光從牆壁那一排屍偶飄過,最後落到地面一堆製作屍偶的工具和石蠟。
苗從殊這時發現自己手指能動了,於是摳著指甲縫。中指指甲縫直接給摳出血來,微妙的疼痛登時躥到天靈蓋。
他看了眼瀛方斛黯然的模樣,沒感覺、不心疼,最多就是感嘆一句:真好看。
但漂亮的是皮囊,瀛方斛內裡的汙黑殘忍可一點都不會減少。
當初誤入萬魔窟,苗從殊遇到的瀛方斛還是個髒兮兮、灰撲撲的小魔修,根骨和修為都是底層,經常被人欺負。
低等魔修想抓走他豢-養成家寵,他拼死反抗咬